想到郑南莲与郑双都是被王霁拐走的,只要找到两个女儿,还怕找不到王霁。
李建成哼了声:
“恐怕莲娘与双儿走的时候,未必是清醒的,只有在脚不占地的情况下,才会不留下痕迹。”
郑继拍抬手就给了自己一个嘴巴,觉得自己怎么就那么蠢,没有想到这种情况:
“可是这字明明是莲娘的,就算我常年不在家,有可有看错,可是也让她娘看了。”
李建成:“笔记模仿者有之。”总不能说,他在这信上没有闻到莲娘的味道,所以认为这信不是莲娘写的。
郑继伯张了张嘴,还真有这个可能性,的确是自己疏忽了。
就在这时,郑寅与李喜分别牵了狗过来,李建成把这信纸让狗闻了闻,然后拍了拍狗的脑袋。
这次狗直接在四下闻了闻,然后差不多同时向一个方向而去。
李建成看了看,那是紫竹院,想到那里后来开了个角门,便道:
“王霁这次来的时候,住在紫竹院?!”
之前王霁是住在前院的,但这次虽说留下王霁过年,但是想到王霁闹出来的事情,郑继伯可不想王霁在自己眼交愰。
想着李家已经在荥阳买了宅子,就算再来也不会在郑府住了,就打发王霁母子住到了紫竹院。
郑继伯懊悔,如果没有打人放在那边,出不会这么容易就把人带走。
李渊见李建成非常上心地跟着狗跑了,对着怔愣的郑继伯冷哼了声,才跟了过去。
郑继伯这才回过神来,小跑着追了上去。
与李渊并行的时候,郑继伯尴尬地道:
“叔德,我对不住你。”
李渊气得胡子直跳,原本定下李建成的婚事,没有跟独孤祖母和窦惠打招呼,就引起好大意见。
独孤祖母更是写信把他狠狠地责备了一顿,质问他这眼里还没有没她这个当娘的,把自己说过的话当耳边风,还好现在功予成人了,要不然真怕以后自己的身后事,也这么轻率……
看得李渊堵心不说,更是羞愧难当。
窦惠的事情更不用了,那是亲儿子,将来媳妇入门了,就是和婆婆相处,好不好要不要定下来,婆婆最少能拿一大当主意。
要是因为这件事,让窦惠心里留下了不落,回头就算媳妇娶进门,也少不了纷争。
还好,窦惠是疼心子的不说,虽说气得不行当着李建成的成,也维护着李渊的面子。
最终亲自往荥阳走了一趟,看到李建成真的喜欢,但不再计较了,但李渊还是让窦惠好一顿掐,出了这口气才算完。
现在又闹出这样的事情,李渊恨不得上去往死里捶郑继伯才解气。
但也知道,人家亲姑娘失踪了,现在不是打人的时候。
李渊咬着后槽牙:
“别和我说话!”
刚才李建成冷脸冷语的,郑继伯就已经受不了了,现人被李渊这么直接表达出来的嫌弃,后着心口,愰了几愰。
老李家的家族病就是心脑血管有问题,看到郑继伯的样子,再熟悉不过了,心里咯噔一下,上去帮前抹索前胸,捶打后背:
“去找大夫!”
好在郑继伯年纪还不算太大,没有晕过去,不一会儿长长地吐了口气,脸也不青了,嘴唇了也有了血色。
郑继伯一好转,就继续往紫竹院走,李建成知道这种病来得快去得也快,但还是不放心,忙道:
“郑老四,你别去了,等着大夫,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