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庆幸的是，楚颜没有逼迫他，做他不愿意做的事。

眼里惊讶再明显不过，是因为素颜的楚颜让他有点不敢认。

但很快，他开口了，“没想到你素颜会是这样！”他的嗓音依旧没多大起伏。

楚颜一副我很理解的样子，“现在知道了，那就说正事吧！”

任谁看惯了她化妆的样子，再看见素颜的她，都会惊讶！

莫非离从校服裤的口袋里取出，事先准备好的东西递给楚颜，“这是我写的借据，钱我会还给你！但是，那层关系必须解除！”

楚颜饶有兴味的看了一眼莫非离，纤长白皙的手指接过他递过来的借据，拿到近前看了一眼，借据上的字迹，就像他人一样，不浮夸，不随意，很端正！

就是太过端正，反而失去了特有的风格！

她微扬起嘴角，“字写的不错，就是缺点了什么！”

莫非离原本就有点忐忑，怕楚颜会拒绝。

因为他知道楚颜不缺钱花。

闻言，他大喜过望，连忙问道：“缺了什么，我现在写上去！”

楚颜抬起头看向莫非离，将他喜悦之色收进眼底，她的嗓音很淡：“写字时可以随心所欲，不用太刻板！那样，只会束缚住你！”

她以前经常跟着爷爷一起练字，时常听爷爷说起练字的心得。

还有就是，观字如观人！

莫非离就是太刻板，不懂得变通，人际关系也不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