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洗!”夏星星又结巴了,慌乱中起身,受伤的后腰还被扭到,他龇牙咧嘴地往卧室走去,心里在暗骂着赵哥,出的什么馊主意,让自己又心猿意马了!
夏星星拿着家居服从卧室出来,景舒还没回房,依然在沙发上坐着。
“你,你还不睡吗?这么晚了!”夏星星没话找话地问到。
“嗯。”景舒看着电视屏幕,眼神都没有給夏星星瞟一个。
嗯,嗯,嗯是什么意思,夏星星一脸懵逼加茫然,看来是还在生气啊!
夏星星站在沙发旁边,双手搓着家居服,可怜的T裇都要被揉成碎片了!
“怎么,洗澡也要人陪?”景舒没管旁边那个忐忑扭捏的人,只是淡淡地飘过来一句。
“噌!”夏星星的脸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不,才不是!”
夏星星拿着衣服进了厕所,洗澡的时候,才觉得要是有人帮自己洗,还真不错,因为后背受伤的地方,一举手就痛,夏星星只能胡乱地給自己洗了个澡。
洗完澡,夏星星站在镜子面前,又扭着身子费劲地想看一下自己受伤的地方,然后把药油抹上去。
可惜,这个工程量比洗澡还要艰难,夏星星搞得自己满头大汗,都没有把药油揉遍受伤的范围。而且因为看不到地方,反手掌握又不到轻重,他趴在洗漱台边,扭着脖子,手掌盛满药油,再次尝试往后面抹去。
“啊,嘶……”两声短暂的痛呼从夏星星嘴里溢出来,对自己太狠了,好痛。
“夏星星,你在干嘛?”景舒再也坐不住了,某人洗个澡都要差不多一个小时了,是要泡个花瓣浴吗?
不会真摔了吧,还是又碰到了伤口,半天没等到回应,景舒担心地皱着眉又喊了一声:“夏星星!”
夏星星单手扶着洗漱台,等待着痛劲地缓和,听到景舒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嗯,在,在,我没事,没事!”
胡乱給自己擦了一下药油,夏星星就出来了!
刚打开厕所门,“呀,景舒,你在这里站着干什么?”夏星星双眼瞪圆,疑惑地问到。
“在厕所嚎什么呢?”景舒靠在厕所门边,眼神像雷达一样上下打量着夏星星,“药油擦了?”
“嗯,擦了!”夏星星受不住景舒的目光,侧着身子,往客厅蹭去。
“怎么擦的,背后长眼睛,长手了?”景舒的目光就没有从夏星星身上挪开过,而且还有意无意地向后面扫过去。
夏星星被景舒的注视看得浑身发毛发热,只觉得自己全身都要烧起来了!
“我,我对着镜子擦的!”夏星星侧着身子,往客厅慢慢蹭去。
景舒依然没动,只是悠悠地说道:“那为何裤子上都是?”说完,眼神还向夏星星的下身看去,并向对方示意药油都擦到大腿边上了!
夏星星低头看去,果然,居家短裤上,一片黄的红的油渍渍的东西,“……不小心蹭到的!”
“去吧,趴在沙发上!”景舒没有理会夏星星的说辞,只是平静地发出命令。
“——啊!”夏星星猛地扭头,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景舒,“干,干什么?”
景舒看着对方惊恐的小脸,突然转身凑近,看进对方眼里,然后用低沉的气音问道:“你说干什么?”
夏星星红着脸,将自己的身体微微往后仰去,呐呐地说道:“干什么?”
空气静默了几秒钟。
“呵……”景舒突然轻笑一声,“快点趴下,擦药了!”
“呼……”夏星星偷偷轻呼一口气,除却紧张竟然隐约还有一丝遗憾,嘴上飞快地回应道:“还是,还是算了!”
景舒低头,从茶几上拿起夏星星的药油,再转身过来,一言不发地看着对方。
怂了,夏星星只能扭扭捏捏磨磨蹭蹭地趴到沙发上,但隐约觉得这姿势莫名羞耻,而且一想到景舒要给自己擦药,本就通红的脸,仿佛就要烧起来了。
景舒看着对方慢腾腾的姿势,浑圆微翘的臀部一撅一撅地动着,只感觉口干舌燥,连空气都仿佛更加闷热了,忍不住冷声催到:“别磨蹭!”
声音刚落下,夏星星就立马不动了。
景舒堪堪地坐在茶几的边缘处,身子往沙发一边微微倾斜,抬手将夏星星的棉质短裤往下拉了一下,才刚拉开一点,夏星星就惊叫着差点跳了起来,“啊啊!”
夏星星侧着身子,用手捂着自己后腰的裤沿,扭着头又羞又窘地看着景舒,“为什么要拉我裤子?”
景舒看着对方红透了的耳朵尖,内心充满了无奈,按照这个状态下去,估计一晚上都没法擦好药膏了,想了想,景舒沉下脸来,看着对方邪恶地说道:“你要是再一惊一乍,磨磨蹭蹭,我就给你扒光了擦药!信不信?”
夏星星又怂了,转身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了!
景舒见对方趴好,然后伸手将对方的睡裤往下再扒拉了一些,整个受伤的地方就全部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