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几乎是洛清心说完的下一秒，云硝马上接口，察觉到洛清心的紧紧注视，又忙低下头去，这才抿唇犹豫了半晌，但终究还是说出了后半句话。“你能让韩彻过来，看看婉婉吗？”

也是自知这样的要求无理，云硝的头垂得很低。

明明要比洛清心高上许多的人，偏偏现在洛清心连他的五官都看不到。

洛清心没有回应，已经转身离去了。

云硝也站在原地，没有上前纠缠。

他低垂着头，盯着自己脚下的影子……

洛清心走之前好像对他说了一个词，云硝当时没反应过来，现在缓了半晌才能理解了，像是从虚幻而来的对他的评语——痴人！

痴人吗？云硝自暴自弃地想，那便一痴到底吧！

……

“下课！”

“白老师再见！”

“同学们再见！”白灵珊甜美的嗓音，昂首挺胸地从讲台上下来，路过始终在边上旁听的洛清心的身边时，得意一哼。

诶，你个死小妮子！洛清心的死鱼眼总算有了变化。

不过也不得不承认，人小姑娘确实教得比她好，也比她靠谱多了。末世重生：女王修炼手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