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秦兄,你去过……青楼么?”白若听有这个想法很久了,他当然不会是想去行那风月之事,只是好不容易来一次古代,不见识见识传说中的青楼是个什么样未免可惜,上次送胥之琳时,也不过是在门口逗留了片刻。
但他自己一个人又不敢去,所以便想怂恿秦珏和他一起。
凉焱:“青楼?是个什么地方?”
WTF??这人不知道青楼?是在荒山上长大的么?
白若听神神秘秘道:“你今晚跟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曦月公主,对不起,借你未来夫婿一用,保证不会让他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凉焱:“好。”
两人方一踏入青楼,便有女子涌上,胸前一片波涛汹涌,个个热情似火。
白若听与凉焱两人都是天人之姿,一个温润,一个禁欲,姑娘们看了都喜欢得不得了。
凉焱似乎很不喜欢别人碰他,蹙了蹙眉,目光冰冷,姑娘虽有心作陪,但看这人冷酷无情实不好惹,便都去了白若听那处。
白若听何时见过这种架势,头都大了,也不敢乱动,生怕碰到什么不该碰的。
求饶道:“麻烦各位姑娘让让好吗?”
“公子随奴家去屋里吟诗对饮可好?”
“公子……”
“公子……”
鬼才相信你们是要吟什么诗啊!
凉焱在一旁,脸越看越黑,伸手将白若听一把扯进怀里,冷冷地扫过众人,众人吓了一跳,讪讪离开。
白若听没有看见凉焱脸上的表情,道谢时他脸上已是一片平静。
老鸨这才姗姗来迟,脸上堆着笑:“二位公子楼上请。”
床上挂着粉色纱幔,屋里充斥着淡淡花香,倒也不刺鼻,反而让人有舒爽之感。
白若听现在还隐隐有些后怕:“你这儿有会弹曲儿的吗?”
听听曲什么的就可以了,其他的,他实在消受不了。
老鸨笑容满面:“有,二位公子稍等片刻。”
白若听打开窗户透了透气,没一会儿房门便被人推开,这办事效率倒还挺高的。
那人抱着一把琴,面施薄粉,黛目流转,我见犹怜,冲两人略施一礼。
打完招呼后径自跪坐于矮桌边,将琴置于其上:“二位公子想听什么曲子?”
这人音色婉转动听,让人如沐春风。
没错,这是一个男人……这长得也不像男人啊!
凉焱挑了挑眉看向白若听。
白若听有些尴尬:“就弹你喜欢的吧。”看我干什么?我对男人可不感兴趣!
想来是那老鸨看他二人对女子无甚反应,便特意找了个倌儿过来。
弦声低沉哀转,生出一股萧瑟之意。
凉焱靠在窗边吹着冷风。
白若听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忽然想起在清淼居的日子,也不知道阿焱现在怎么样了。
接连弹了好几曲,终于作罢,那倌儿绕过凉焱径直走向白若听,斟了一杯酒,递向白若听唇边,嘴角贴着他的耳朵,媚音醉人:“公子叫我来……就只是听曲吗?”
白若听一个哆嗦,轻轻将人推开,无奈道:“我的确只是来听曲,并无他想。”
话说,你不觉得窗边那位禁欲感爆棚的大哥更有让人征服的欲望吗?怎么看……这床笫之事,秦珏的外表看起来都很行的样子,你不该去找他吗?
男子有些惊讶,淡淡一笑,没有再强求。
白若听看这人颇识时务,有心劝导:“公子一表人才,又有一技之长,若是在外想来也有他法谋得生计。”
倌儿看了眼窗边从他靠近青衫公子时就黑着脸的人,又笑着对白若听说:“公子若是尝过这风月乐事,便知其醉人酥骨的滋味儿不是这么容易忘掉的。”
是么……弟弟,你菊花不疼吗?白若听不敢苟同。
男子朝二人毕恭毕敬道:“一会儿二位公子若要离开,可否从窗过?我今日不想再接待他人,若是在此屋里弹一夜曲,妈妈便不会来唤我,劳烦二位了。”
这青楼逛也逛了,也没有什么再逗留地意义,便在桌上放了一锭金子,一瓶药膏,与凉焱从窗越出。
倌儿拿起药膏,对着早已无人的窗口温柔一笑。
白若听与凉焱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坐在屋顶上吹了会儿夜风,琴声悠扬,忽然觉得岁月静好。
这时身下的屋里突然传出了痛苦□□的声音。
凉焱有些好奇,便掀了一块瓦,向屋里看去。
屋里是两男子,其中一个瘦弱的男子在另一男子身下涨红了一张脸,嘴里嗯嗯啊啊,看起来既痛苦又快乐,两人皆□□,接合之处被他看的一清二楚。
他僵在了原地,知道自己不该看,却偏生好奇他们接下来的动作,他们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以前在炼鬼域,他曾见过几次男女在外做此事,问及李千城时,他只是神神秘秘地告诉他,待他找个姑娘试一试便知道了,但他一心只想着修炼,早日出来找白若听报仇,对这事也没放在心上,没多久便忘得一干二净了,他却不知道,原来两个男人也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