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漂漂脑袋上鼓了个大包,别说碰了,说话都疼。www.biqugexx.net
望笙一脸“与我无关”的表情站在一边,听凭王美女嘤嘤嘤个没完,时不时地再拿眼偷偷去看袁长飞。
袁长飞支着下巴靠在小桌边儿,一个美貌的侍女凑在他旁边端茶倒水,好不殷勤,间或瞄一眼袁长飞帅气的侧脸,再捂着嘴偷偷笑上那么一回。
望笙觉得这个女的碍眼极了,五短身材,脸还肥,塌鼻子眯眯眼,这脸一红更丑了,像猴儿屁股!
正在这儿狠狠地埋汰小丫鬟时,齐歌清了清嗓子,打破这场乱局,“看来这个东西,不是我们几个人能对付的了的。”
死了一个天师,其他人心有余悸,再加上一向少有失手的望笙都没有收获,情况更为糟糕。齐歌继续道:“坐以待毙从来不是我们天师的行事风格,为保王老爷一家平安,我们决定,”
王富满怀希望地看向他,就好像齐歌能神通广大地请来玉皇大帝一般,然而现实如此残酷,齐歌的后半句生生拐成了,“帮你们搬家。”
王富:……
“你放心,我们天师个顶个儿的有力气,一个顶你们十个仆从,连把凳子都不能落,全给你搬走了。”齐歌就差拍着胸脯保证。
王富哭笑不得,“可是,我能去哪儿啊?我祖祖辈辈都埋在这里,难道要我连坟也一块儿迁走?而且……”王富是真的不想走这最下成的一步,“而且我女儿也不小了,我还打算今年给她找个好男人!”
齐歌:“命都没了还管得了什么祖坟和女婿!”
王漂漂一听这话,刚消停的猫尿顿时又喷涌而出,“天啊,天啊,我们王家这是要破产了啊!”
齐歌抓狂道:“全搬走而已,破什么产!”
对于浪迹四海,少有定居的大部分天师而言,有家族供奉的自然无忧无虑,没供奉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所以齐歌实在没有“重土难迁”这种情怀,实在对王家父女俩儿没法感同身受。---尤其当王漂漂一脸生无可恋,死拽着自己衣袖不撒手,大有“后半生干脆全靠你得了”的架势,齐歌更觉头疼。
望笙在那小侍女第三次借着倒水的机会偷摸袁长飞小手的时候爆发了,“搬什么搬!给我撒开!”
王漂漂和小侍女同时吓了一跳,齐齐离了手,望笙这才觉得好受了点儿,自己搬了个凳子坐到袁长飞另一边,生生将那一脸委屈的小侍女隔开,“好歹是天师会会长的首席大弟子,打不过就跑,也不怕人耻笑。”
齐歌一摊手,“你有什么好办法?”
望笙把打起了呼噜的癞皮抱到腿上,偷捏它肥厚的下巴,强迫狗清醒,“到它这种程度的魔物,与其吃一颗小小的心脏,不如整个人都吞了,岂不更有效果。可它偏偏这么做了,还将尸体偷偷地藏了起来。”
齐歌越听眼睛越亮,坐不住站起来,“你的意思是?”
望笙:“从张公子入手,应该能得到更多的信息。”
王富赶紧命人将张公子的尸体抬进来,直至今日,那尸身还未腐烂,可见大有古怪。望笙随手拿过齐歌的长刀,挑开张公子的衣衫。这长刀昨晚被那邪祟从西厢房震到主院儿里,掉进一口井中,要不是早上打水的仆从发现,齐歌都要卖身寻刀了,刀对天师而言十分重要,究竟为何咱们暂且不表,先来看看这张公子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