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皮一口将那邪祟吞了,嚼吧嚼吧,噗地一声,突出一个沾着粘稠胃液的匣子来。--*--更新快,无防盗上biqugexx.net-*--
望笙捡过匣子,心疼地擦干净上面的口水,细细检查一周,高兴起来,“幸好没坏。”
袁长飞好奇地蹲在他身边问:“这里面装了什么?”
望笙高兴的表情一顿,沉默不语。
癞皮嚼吧嚼吧,噗地一声,又吐出来块儿破布,齐歌捏着鼻子捡起来,这张沾满了癞皮口水的破布上,好像画着什么图案。齐歌贴草皮将粘液擦干净,展开图画,原来是一张残破的地图。
“这画的是哪儿?”
地图撕开的地方刚好挡住了名字,画得又十分抽象,难以辨认。望笙连看都没看,甚至想丢掉。但齐歌阻止了他,“兴许是藏宝图呢?那邪祟怎么说也有千年的道行,别的没存就留了这张残图,可见它大有来头,以后兴许还会找到其他部分,得到惊天大财宝呢?”
望笙不屑道:“你喜欢就送你,我没有兴趣。”
齐歌笑眯眯地将地图塞给袁长飞,“你帮他保管吧,这小子,就这么个倔脾气。”
袁长飞见望笙将那匣子小心翼翼地挂在腰间,刚才他回避了自己的问题,看来现在并不适合刨根问底,袁长飞只好暂时打消念头,转而对癞皮道:“有劳大人,竟吃那等秽物。”
癞皮仰着脖子,任凭袁长飞挠他下巴,傲娇道:“好说,反正我永远都吃不饱,吃什么都无所谓。”顶多过后不好消化,经常要半夜找某人揉肚子罢了。---
望笙找回了匣子,又除了邪魔,心满意足。再看袁长飞和癞皮打成一片,更觉欣慰,他虽然一直没弄明白为什么袁长飞对他有如此大的影响,但这并不妨碍他接下来的计划:继续跟踪袁长飞!
齐歌:“这邪祟终于被摆平,我回去也好交差。只可惜了王家女儿,王富日行一善,他们家本不该有此劫难。唉,真是人有旦夕祸福。”
袁长飞听闻此言,说道:“其实,王老爷曾跟我聊起过王家小姐和张公子的事情。那张公子却是一心一意想娶王小姐的。我也问过王家仆从,张公子从未跟哪个丫鬟儿有过亲密接触。他们确实是两小无猜,感情深厚,但今年年初,王富便不同意将女儿嫁给这位妻兄家的儿子了。”
齐歌奇道:“这是为何?”
“那张钱老家比这儿更穷,张父为了让儿子趁早开枝散叶,分担家务,早就为他娶了媳妇,还生了一个女儿。只是张钱痴情王漂漂,抛弃妻子,背井离乡寻来。王富便是知道了他有妻有女,才不愿让女儿嫁过去。”
望笙嘲道:“什么衷情痴心,都是放屁。若是不满意那乡下媳妇儿,别跟人生啊!”
齐歌:“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那王漂漂为什么认定那张钱跟丫头有染?难道是王富设的局,让女儿死心?”
袁长飞摇头,王富宝贝自己女儿都来不及,不可能让女儿为这种事儿心伤,只要为女儿找到更好的归宿,又何苦在这么个男人身上耗费精力。
如今王家死的死,伤的伤,再深究这些,已无意义。
齐歌:“此间事了,我也该回去复命。望笙,你跟我走吗?”
望笙摇头,“我干嘛跟你回去?那些老家伙哪个待见我了?”
齐歌揶揄道:“哦哦,天师会就没有一个长老待见你?”
望笙竟少见地红了脸,支吾片刻,小声问道:“一叶先生还好吗?”
齐歌笑嘻嘻地摸摸他的头,到底还是个十来岁的孩子,柔声道:“他最近忙得很,五年一度的天师大会即将召开,他老人家最近是昼夜辛苦,你要不要跟我回去慰问慰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