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够了……。”那严勇顺瞪大双眼伸出双手蹲下身去捡起漏出来的银元,见墨子书如此爽快,乐出声来。
“队长……。”对于墨子书这洒脱大方举止,清涵影喝止喊出声,见墨子书不听他进言,面露不悦双手紧攥心说:“这队长到底是怎么了?”
那严勇顺突然捡起钱就是走进内堂,清涵影以为他要走人,怒喊出声来:“怎么收了钱就走。”严勇顺知道不受清涵影待见,那皮开瞬闭,然后回过头向清涵影就是解释:“这位官爷莫急,我只是去准备准备……。”
严勇顺进去已经差不多有十来分钟,清涵影则是一直在旁喃喃自语催促着,墨子书倒好,对撒出去的银元漠不关心,对着那李荣的照片就是若有所思。
突然从内堂走出来那绑高马尾的女子,她身穿黑色旗袍式领口绑腰百褶裙,脖披白色毛皮,坐到了墨子书跟前,墨子书被陌生人打扰,不免有皱起眉头来,严勇顺紧随其后从内堂走了出来,看到墨子书面露不悦,赶忙走过来介绍出:“这是小女“紫晍”,喊魂招魂,她来就好了。”
“请把她的生辰八字和平时穿戴的衣物或首饰给我。”那严紫晍也不是好客的主,表露出烦躁,伸出手,竟向墨子书冷冷讲起要求。
“怎么?还需要死者的衣物吗?”墨子书不解望向严勇顺质问起来。
“那您是没带,对吗?”那严紫晍听闻没有信物,瞬间怒目横眉,一点也不像是收钱替人办事的模样。
“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东西……。”面对严紫晍给的脸色,清涵影着实没忍住,站起身就是怒斥,墨子书则是抓住他的手肘,示意他坐下。
“难道没有死者的衣物,你就办不了事了吗?”
“必须有媒介……。”面对墨子书的质问,那严紫晍并没有受到清涵影的影响,冷冷说罢,竟转望向严勇顺,严勇顺对于严紫晍这冷淡态度似乎也没有办法,担心墨子书让他退回钱,心有不安问出声:“没有媒介,那可不好办,要不问问别的吧……。”
“既然如此,那就看看这个吧……。”墨子书从口袋里取出一个用麻布小袋装的别致圆形珍珠发圈放在桌上。
“官爷,收回你的东西,请回吧,钱的事,下回过来,我们还是会把您供为上宾……。”那严紫晍看到发圈,眉头皱起喊出,说罢站起身,就是要朝内堂走去。
“怎么搞的,你以前不会这样的……。”本想冲进内堂的严紫晍被一旁的严勇顺拦了下来,只见那严勇顺面露尴尬向墨子书笑了笑,然后向严紫晍亦庄亦谐问出声来。
那严紫晍先是望了望墨子书及清涵影,别过头向严勇顺轻声道:“爹爹,别碰,那是背信师的诅咒……。”见父女俩脸色大变,墨子书表情一下子也凝重了起来。
“队长,这个案子不是已经交给异案组了吗?这是异案组的证物,您是怎么得来的。” 清涵影好奇墨子书怎么会有这发圈,询问出声。
对于清涵影的质问,墨子书并不想多做解释,把发圈又收回到口袋里然后向清涵影吩附道:“清水,去准备一下,我们回去吧……。”说罢站起身朝严勇顺父女二人走去。
“既然你们没办法看,我下次再过来。”
“那还真是不好意思了……,您在外头也多多包含呀,只是这玩意太邪,我女儿动不得这些个邪物,哈哈。”见墨子书这么识趣,那严勇顺迎了过去,然后咧嘴笑出。
“告辞……。”墨子书并没有听严勇顺的解释,冷冷说罢径直向门外走了出去。
在回去警局路上,清涵影有千言万语,他希望墨子书能像以前一样对自己坦白,可是又说不出这个口。
“你是不是对我的做法很不理解。”墨子书坐在副驾,知道自己把清涵影憋得不行。
“队长……,您纵使再有不解,也不应该去相信这些个江湖术士,他们口舌如簧,谎话连篇。”清涵影见墨子书开了口,一大堆问题脱口而出,话毕,墨子书没有吭声,二人就这样沉默了近两分钟。
“清水……,你相信这世上有超越自然界的物体存在吗?”
清涵影奇怪墨子书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见墨子书转移话题,缓缓道出心声来:“您说的是鬼神吗?”见墨子书没有应声,那清涵影继续道:“如若有神鬼,那也比不过人这般邪心呀。”
话落,又是一阵沉默,清涵影用余光撇向墨子书,此时他正望向车窗外,然后嘴角扬起,说出:“转头去去西区口水街吧。”清涵影闻声听罢紧急刹车面露惊讶望向墨子书,突然后面传来喇叭声,清涵影这才回过神踩了踩油门。
“队长,您是想去证实那个李荣到底是不是还活着?”
“嗯……。”墨子书没有回过头,而是看向远方应出声来,清涵影知道,墨子书是想证实那神棍说的话。
而这西北区口水街是出了名的流浪汉聚集的地方,原本只是酒楼一条街后巷子,后来因为酒楼经常往后街倒吃的,久而久之就成了流浪汉的“天堂圣地”。
更有些流浪汉直接了当的在那搭帐篷安家,原来政府有管理,可是后来赶走又来,所以政府称流浪汉为“耗子狗”,然而脏乱差的尾巷令人担心起酒楼的卫生,慢慢的酒楼也就都搬走了,后来东家虽然有贴告示往外租,可那耗子狗们也日益增多,也就没人敢租下来,当年的酒楼一条街就这样成为现在的口水一条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