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芸訾再走近一步开了口：“你该再清楚不过，清之君受过的种种折磨，清国不容他。千年前他杀过清国数万士兵，千年后，他又帮芸国占了清国三成国土，让七成百姓饱受病痛。清翊给不了他安稳。”

“......”

“你我都知道。清翊是正派公子，不管再怎么喜欢清之君。都是，讲究人若犯我我再犯人。这就是，清之君一次次惨死的原因。他明知多少人对清之君不怀好意，却不能为他提早除之，而是要这些人对清之君动手了，他才动手，这种君子虽正派，但是私心来说，你为父，能不心痛你的孩子。”

“......”

“说白了，清之君就算动手了，又有什么错。他承受过那么多。我是个坏人，我护短。你敢说，有一天清之君发狂了！君翊会不阻止他！必要的时候为了大众杀了他！我敢说，清之君若是发狂无辜伤人，清翊再爱他也会杀了他！”

“他让清之君向阳！我可以不让清之君向阳，清之君选哪条路！我就陪他走哪条路！清之君要做坏人，我陪他做坏人！清之君要做好人，我便陪他做善事！”

书城转过身：“别说了！三日后我给你答复。”

“小婿在此恭候。”

私心来说，他人死活与自己何干。书城一步一步走着，他再不想，他的宝贝女儿，再有一次的惨死。

再抬头，已经来到了清殿前，他没有让人通报便走了进去，清翊坐在大殿上处理公务，见到他赶紧站起来，走到他面前：“父亲。”

“......”

“清棠今日醒了多久。”

“没多久，大约一杯茶的功夫。”

“我处理完这些公事，就去守着他，他应该很想我。”清翊赶紧坐回了位子，拿过了奏章。

“翊儿。我问你一件事。”

“什么？”清翊抬起头。

“为小十找一副身体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不太容易，很多人并不愿意卖孩子的身体，尤其，还是给清棠。”

“小十状态不稳！”

清翊一脸愧疚的低下头：“我知，可这种事，不可强求。”

“你不是喜欢小十吗？！”书城上前，把清翊手中的走着一把夺走，高了声：“为她强拿一副身体不可？！”

“父亲在说什么话！”清翊几分震惊，轻微皱了眉头，脸色冷下来了几分：“这般不仁！”

“我们家小十，乃清之君，我问你，若小十有一日，发狂再杀无辜之人。你护她吗！”

“不会的！清棠最为善良。人不犯她她不会犯人！”

“若有一天她这么做了呢！”

“......”清翊恳求般几分看着书城：“不会的，”

“罢了，我知道你的答案了。”书城把奏章放到清翊面前，长呼一口气似乎有了答案。

多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