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韦恩思考了一会儿，最终做出了决定。

他站起身。

———咸鱼作者的发际线———

当亚连·奎因走进病房时，雅各布正躺在床上。见到男孩儿进来，他露出一个微笑。

“你还好吗？”亚连在他床边坐下，轻轻地问。

“我现在感觉好多了。”雅各布点头，“大家都很好，伤口都得到了处理。受伤最重的英迪亚也已经脱离了危险。”

“英迪亚……”

亚连抿了抿唇。他有些自责。

“幸好她没有生命危险。”不然就没法交代……

“真是万幸……幸好蝙蝠侠及时赶到。”

亚连愣了一下，然后压低嗓音，作凶恶状：“Batman is watching you。”

两个男孩儿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

笑够了之后，亚连端正神色，对他说道：

“你知道吗，小丑死了。我来的时候捡到一份别人不要的报纸，上面有这个。”

“哦，别跟我提那个人——我是说，我很害怕……”雅各布有些受不了地摇摇头。

“嗯，毕竟他……你真的没事吗？”亚连有些担忧地握住他冰凉苍白的手。

雅各布点了点头，唇角微微上扬，却很快被压下来。他说：“完全没问题。”

“虽然差一点就……但是我很幸运。”

“没有伤到骨头？”

“是的。”

“那真是太好了。”

亚连直起身子，笑容空洞而诡异。

“莉莉有些受惊了，今天胃口不是很好，还总是哭泣。别告诉约书亚，他会急着出院的。”

“我先回去了。水果我放在床头，想吃的话直接拿就好，我已经洗过了。”

他离开医院，怀里依旧抱着他那本厚厚的书。

“…………”

窃听器的另一头，布鲁斯·韦恩和迪克陷入沉默。

一切都很正常。这两个孩子之间的对话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但是为什么……总感觉有那么一丝不对劲呢？

迪克回想起那个抱着书的男孩，他空洞的眼神让他感到不适。

“那个拿书的小孩好像眼睛有毛病，看不清东西……但是那双眼睛，普通的眼病患者会有这么可怕的眼睛吗？”

他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