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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V ~ 三章合一(1/2)

——第一章

入门, 鞋柜旁边摆着两双鞋子, 一双蓝色的小兔子, 一双粉色的小兔子。

还没等林子夏来得及反应,她的脚边感受到外力的拉扯,李橖坐在地板上, 拿着那双粉红色的小兔子在她脚边蹭了几下,醉眼惺忪。

她脱下细高跟凉鞋, 露出了如玉般的脚趾,伸进了小兔子拖鞋,尺码正好。

抬头,恰好望见了一排路虎车钥匙。

朝屋里走去,李橖靠在她的肩头, 半揽着腰,两人贴得近,她能闻见李橖身上浓重的酒味,却心下生不出半丝厌烦。

“阿秋,你好久都没有回家了, 阿橖好想你,好想你, 你不会再走了吧, 我有乖乖喝粥……”

她听见李橖在耳边柔声的呢喃, 心下生出了怪异,一丝名为嫉妒的情感。

大厅里没有过多的颜色,性冷淡的灰色于简约大气中彰显高贵雅致, 重金属的物件更是增添了几分清冷的气质。

不论柜台、墙面或地板,都注重打造出一种镜面的效果,质感十足。

大大的落地窗和户外阳台,酒柜在落地窗的旁边,上面整整齐齐码着几百瓶昂贵的红酒,桌上醒酒瓶里还有1/3的红酒。

阳台上有不倒翁沙包,想起昨夜那个打拳的画面,水滴顺着发梢流入了脖颈,汇聚到了胸口那一处,林子夏耳垂边又升起了那点殷红。

“睡哪一间?”林子夏转头,恰好撞上了李橖的唇瓣,额头贴上了某处的柔软,折磨人的是她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她的额头上蜻蜓点水般掠过。

亲了?

还伸舌头?

她的脑海里迅速飞过了这两条弹幕,有些不确信的摸了摸额头,一滴晶莹的液体残留在上面,宣告了那个采花贼的恶行。

镇定自若的咳了咳两声。

一楼的六间卧室,一一走过去,没有一间像是有人住过的痕迹。

她刚想上二楼,腰间猛的被禁锢住,火热般的身躯,还有似有似无的呢喃,以及李橖放大的脸。

嗯~

突如其来的唇瓣,大脑在这一刻死机,心脏却是止不住的跳动。

“你你嗯……emm”沉沦放肆,推开抑或咒骂,林子夏还来不及作出反应,脖子上传来的舒麻让她猛的一颤,耳垂处被对方拿捏住,在手里玩弄。

时间倒回两分钟前,李橖下腹涌上了一股无名的欲望,被酒精麻醉的脑神经有了片刻的清明,她见到了时知秋站在她的前面,身体在这一瞬间僵硬,心脏渐渐开始复苏,原来是她的阿秋回来了。

身体的异样让她明白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了。

一吻毕。

她感受着面前人的体温,“阿秋,好久不见。”

“我不是你口中的那个人。”林子夏无奈的摇摇头,对此不知应该做出什么回答。

然而仅是片刻,那被压下去的酒意,汹涌般的浮起,李橖扬起了嘴角,痴痴的喊:“阿秋。”随即就咯吱咯吱的笑起来。

只是那股燥热让她无处安放,她靠着林子夏,少些许缓和。

百般无奈,林子夏叹了口气,用手隔开了两个人的距离,扶着人上了二楼,

左手第一间就找到了人住的痕迹。

飘窗处摆着一瓶醒好的红酒,还有一个高脚杯,除此以外,房间的任何一个地方与其他卧室相差无几。

——好似酒店,没有家的感觉。

将来的某一天,她问李橖为什么会住在这里,她说:“没有你的地方就没有家,睡觉的地方哪里

都行。”

浴室里面有毛巾,林子夏打开水龙头,哗啦啦的响声在耳畔响起,毛巾上有淡淡的香味,在阳光下晒过的味道。

反复冲洗几遍,弄了半温水,浸湿了毛巾,拧干之后拿出来,李橖坐在床边,睡眼惺忪,脸上有不自然的潮红,但那眼神明晃晃的盯着她。

“先擦下脸吧。”酥软的御姐音传来,李橖摇摇头,调皮的眨眨眼睛,“要阿秋擦脸,洗香香。”

她不知道自己醉后的样子有多软萌,林大虎几人就是怕她这副模样被外人瞧了去,损坏了惯有的形象,才不敢让她在外面沾上半点酒。

林子夏汗颜,捏住李橖的下巴抬起,轻轻地用毛巾擦拭着她脸上的每一寸角落。

殊不知两个人此时的动作有多么暧昧,稍稍一靠近就碰见对方的肌肤。她能感受得到李橖的肌肤是那般的柔腻,几乎看不见毛孔,连女孩子的天敌痘痘留下的痕迹也不见踪影。

小麦色的皮肤是经过阳光的洗涤,历经岁月,变成了健康而又性感的颜色。

一双凤眸里呈满了柔情似水。

她微仰着头,唇舌微动。

募地,林子夏的心像一根琴弦,冥冥之中被拨动了几下,颤抖的不停。

在一片无望的土壤里,开出了一朵名为“暗恋”的花,结局是那个一见钟情的人早就心有所属,她叨扰的是那个叫阿秋的人。

只需轻轻低下头,就能摘下那朵花。

林子夏颤抖着手,捏住了毛巾。她有她的骄傲,在不可预知的未来,希望能用一颗真心换取一双人,在这个情愫暗生的时间,又美好又寂寞。

需要舍弃多少,方能将那贪念放下。

腰间背紧紧的紧箍,一阵痒意,从小腹处升起,有力的双手不断的在她腰间抚摸,猛一低头,对上那双血红的眼睛。

再如何不通晓人事,也知这是名为欲望。

心下肃地一片冰凉,她宁愿自己喜欢的人心有所属,也不愿意她喜欢上的人竟然是渣,借着醉酒对其她女生行不轨之事。

药性上头,李橖身体的每一处像被火灼烧,那么强烈,那么汹涌,她想要阿秋,但理智却在告诉她,不能在这个时候做这种事情。

“阿秋,我热。”她的手在移动之间,伸入了林子夏的上衣,附上了平坦的小腹,一寸一缕的燃烧着林子夏向来体凉的身躯。

一只冰冷的手阻止她向前。

头顶上传来冷冷的御姐音,不带一丝感情,“没想到,李总是这样的人。”语气疏离,冰凉的体温突然的转身,离开了她的范围圈内。

一如当年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我,奶奶的事情,我知道是我错了,可我已经认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近乎哀求的语气。

林子夏叹了口气,悠悠的眼神向她飘去。

“我不是时知秋,是林子夏。”是子曰:“夏虫不可语冰”的子夏,不是一叶知秋的时知秋。

李橖迷茫的望向她,眼里有不知所措,还有渐渐被压下去的燥意,“林子夏是谁?哦!我想起来了。”

听她这话,林子夏倒是有些诧异。

只是接下来的话,令她想不顾忌形象揍死对方。

“就是那个收买我秘书,想让我去看她的坏女人,还大半夜想来勾引我!哼!”

“勾引!”林子夏还真不知道那天就看了一眼,怎么成了勾引了,李总裁,李大佬你还真的是够自恋的呀。

想起前天在厕所看到的那五名女生,她勾起了半边嘴角,“哦,我就是

那个收买你秘书,企图大半夜勾引你的坏女人。”

“阿秋,瞎说什么。”李橖又贴上林子夏,柔弱无骨般,紧紧的拥住对方。

轻轻的撩拨,一点点的掠夺。

如燎原之势,吻上那光洁的脖颈,缓缓的允吸,肌肤细致如瓷瓶,不一会儿留下了一个小草莓。

林子夏微仰着头,发出了一声嘤咛,脸色微红,眼神晦暗,手下意识的攀上了李橖的肩头。

如昨夜那场梦境,对方像只小狼狗,不知疲倦。

攻城略地,在腰上,脖颈,锁骨…… 一一留下了她的痕迹,指尖轻盈的调动在每一个角落。

许是年岁渐长,李父北方体征逐渐显露出来,李橖身材高挑,紧紧的将人拥在怀里,半分不退让。

一双手四处游离,手过之处皆留下了星星点火,她的神智被药性控制,只想将这股悲屈发泄出来。

想要水到渠成,想要耳鬓厮磨,想要对方在她的指尖下绽放出耀眼的光芒,一遍遍哭泣,一遍遍呐喊,让她以后再也不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这六年的日日夜夜,思念早已熬成了醇厚的烈酒,饮上一杯,忘乎所以,克制心头那股涌上来的欲望。

舍不得折磨她,又舍不得看她难受。

林子夏紧紧的抓住她的手,分神去摸她的额头,像是滚烫的溶桨,眼里的柔情让李橖微微晃了神。

动作迟缓下来,静静的盯着对方。

重生之前的朝夕与共,再到之后的相遇相知,她想起了时知秋顶着炎炎的阳光,在校园门口守候着她的归来,白皙的脸蛋度上了一层粉红,像是打着腮红似的。

一个热烈的吻堵上了她的唇瓣,那些恍神的记忆比不得眼前人的真实,这一刻,李橖甚至认为这又是她酒后的一场梦。

这梦醒了,一切又是空的。

独留她一人在这里生活,没有了那人的笑魇如花,亦没有了那人洗手做羹。

青涩的,小心翼翼,带着点试探的吻落在她的唇上,李橖迫不及待的向前,有些发晕,唇齿交融之间,有太多不能言说的情绪。

肃然手下一紧,她不可置信的盯着林子夏,从对方眼里看出了一丝调皮,那双大眼睛顽皮的眨了眨。

她望向双手,被毛巾紧紧的捆在一起。

绑得可结实了。

——第二章

万物苏醒,阳光顺着飘窗落在洁白柔软的被子上,柔软缠绵,时而蝉鸣鸟叫,吵闹个不停。

被子经微的抖动,柔顺的波浪卷发顺着身体的摇曳,披散在了肩头,一缕晨曦的绚烂温煦照亮了心头的那丝烦躁。

呼出一口浊气,林子夏随手拿起了放置在桌头的发绳,扎起了一个丸子头,几根零碎的发丝调皮的落在了两边。

视线猛的定格在某处。

瞥见垃圾桶里的紫色条形包装袋,脸刷地一下又通红。

屏气凝神,转移视线。

轻轻的拍打被子,使其变得蓬松,将被子沿着较窄的边对折一次,整理一下后,再对折一次,并将它铺平。

不过几秒,一个豆腐就成型了。

目光猝不及防,落在了紫色包装袋上。

她深吸一口气,走到周边,拿起上面的纸巾盒,捏几张纸,扔进垃圾桶里。

连续十几张才覆盖住,她镇定自若的提起垃圾袋,走出了卧室。

花影正吃着几片面包,对着电视哈哈大笑,见她拿着垃圾袋,不免好奇,“夏姐姐,晚一点会有阿姨来打扫房间。”

嗯,没事,顺手。”林子夏的呼吸落了一拍,勿勿出了别墅的大门。

花影歪着脑袋,看步履匆忙的夏姐姐,“顺手嘛,那也应该等吃完饭要去公司的时候带出去?”

每个别墅门前都有几门个专门的垃圾桶,绿色装厨余垃圾,蓝色装可回收垃圾,红色装有害垃圾,灰色装其他垃圾。

她的目光落在了蓝色跟灰色两个桶里,像是做坏事一样,匆匆把垃圾袋扔进了其他垃圾。

无法想象,她昨夜竟然用了那玩意。

李橖开着路虎,正好路过,余光瞄到了那个站在垃圾桶前的女人,想起了那个大晚上跑到她别墅前晃悠的那个背影。

一模一样,确认过背影,是想勾引她的人。

“呵,林子夏。”她脚下油门一踩,速度加快,甚至没有分一丝余光给后视镜,那个扎着丸子头的女人正盯着经过路虎,若有所思。

一通电话打进来,李橖按下了蓝牙接听,“李总,已经为您改签10:20去往湘城市的飞机票,预计还有一个小时后启航,黎明救援队的负责人出口处等您。”

“好,我知道了。”她摇了摇,有些发胀的脑袋,昨晚的事情记得不太清了,跟徐明喝完那一杯酒后,酒瘾上头,接二连三又不知道喝了多少,醒来就在床上。

想必是于池他们送她回来,这次倒是暖心了,会在床头放着杯醒酒茶。

昨夜应该没闹出什么笑话吧。

“唉,这该死的酒。”她苦笑着,轻拍了一下手方向盘,刚好是上班高峰期,路上比较堵,幸好她走的是去机场的路,速度倒不慢。

黎明救援队的负责人陈晓,在中午吃完饭之后,早早的就在出机口等着,她们这个行业属于公益事业,要不是有个金主,早就要回家吃自己了。

“队长,你看这横幅够大吗?够气派吗?”陈晓转头看见两个队员,手里各拿着一边红色的“布”,心下雀跃,再看上面的字,“热烈欢迎,李先生莅临我队参观指导。”

她一挥手,“不够,来听,我跟你们这样讲……”叽里呱啦一堆,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顺便还排练了一下。

陈晓盯着时间,差不多了,该下机的也下机,这李总咋还没出来?

不远处,出机口。

站着一名空气烫卷发女人,上身一件白衬衫,搭配着无袖西装,穿着一件小脚裤,小腿笔直而又修长,一眼看去,就是很贵的样子。

陈晓的基达迅速开启,是同道中人呢。

她随手抽了一只送给李橖的鲜花,大着胆子上前问了句,“姑娘,可否是在等人?”

故作优雅,故作文化。再看一眼自己的着装打扮,beautiful.

“鲜花送有缘人。”她被在身后的手优雅转了一个圈,那朵康乃熙风i骚出现在女子的面前。

女人冷冷的撇了她一眼,看向眼前那垃圾的横幅,眉头微皱,点开微信,找到周秘书的框架,放大负责人的图片。

陈晓还在疑惑,是不是今天穿的衣服不够帅,还是刚刚出场的方式太过平淡,怎么就引不起对方的注意。

“我是李橖。”一句清淡的话语,让她的心拔凉的,像喝了雪碧。

好不容易来一次金主,她就给搞砸了。

陈晓装作像是早知道似的,“知道知道,李小姐,我们已经等候多时了,来,乐起。”后面那两个字抑扬顿挫,接到命令的队员顿时精神一阵。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欢迎李先生,莅临我队。”

“掌声起。”

一阵优雅而不失凌乱的掌声,瞬间在整个机场响起,引得经过的人频频侧目。

“错了,是李小姐重新来。”陈晓忙纠正,李橖脸上的冷意更盛,像是冻结了一层霜,“停。”

刹时间,所有人都不敢动,乖得像个鹌鹑。

这群人是为梦想而生,他们的理念是就是救死扶伤,灵魂画手,有些怪癖是理所应当。李橖这样子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一身的冷意才稍微退去。

“去那个小孩家里。”黎明救援队是一个公益组织,大多数人参加的目的都是非营利,在两年前李橖注资到这个组织里,一半目的就是为了寻找时知秋。

另一半是因为,这个组织顶凭着善意救了许多人,即使是没有她,后面也会有人发现这个队伍,从而抛出橄榄枝。

但她一直没有正面跟这个组织交涉过,直到今天。

一辆半崭新的面包车,后面只有一个位置,平常椅子的四个角切掉了一半,短些许,被绳子绑在车上,一边还放了一排横板,上面有几瓶饮料。

陈晓坐在副驾驶座,朝后边瞄着李橖,够敞亮,够大,够气派,队里唯一的宝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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