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静司,最大的除妖一族的场当之无愧的下任当家,本来是被众人期待的,富有天才之名的除妖师,在望月家却并不怎么受人待见。----更新快,无防盗上----*--
这并非是的场一门对妖怪不信守诺言的“传统”在作怪——即便望月家所出皆是妖物,但妖怪之间也很少会有所谓的同族情谊……
也非是为家族利益至上的信仰准则冲突——无关紧要的人的准则,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事实上,纯粹只是为了那份不可能真正达成的婚约,的场静司就足以招致天怒人怨人神共愤了。
“呃……稍微,”望月幸挠了挠脸颊,为自己笑出声来的表现感到羞愧,“稍微对他好一点点吧。”
虽然他本人也并不是很喜欢这位“未婚夫”也就是了。
走廊不长,上杉安吉替他拉开拉门,门廊上的铃铛又响。
的场静司循声望过来,眸眼里顿添几分真切的情谊。
在他抬眼看到望月幸的同时,望月幸也“看”到了他,——斑驳陆离世界里唯一的灰白。
的场静司是没办法看到他自己的,所以他在望月幸的眼中变成了剪影。
那么的特殊,同时又那么的无趣。
平日里望月幸就是这么“看”着这个世界的。用灵力。
像是置身于纸剪出的玩具屋,怎么样都很格格不入。
现在的场于这世界便是另一种的“格格不入”。
“静——阿司。”
的场静司微笑——但望月幸完全看不出,他只能看到的场静司冲着自己这边,应该是对上杉点头,以示诚意,然后便冲自己伸出手来。
“今天去很特别、很特别的地方哦。”
“哦”什么“哦”啊,哄小孩呢。
望月幸冷冷的盯他,还是走过去牵住他。
——没办法,看不出人家表情变化的人是他自己。生气也只是和自己过不去。
而且,说好了要对人家好一点点的。
“那么,我们就先走咯?”
的场静司倒是很有礼貌,他对人——至少是望月家的人向来都有礼貌,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歉疚。
不过的场静司在望月幸面前也就只同安吉相处过罢了。——除此之外便是的场家的人和陌生人。
望月家的大家毕竟身为妖物,哪怕是能被看做是式神之类的存在,也还是不愿意出现在除妖师的面前。
他们毕竟是不同的。
但又是如此的相同。
望月幸的眸光渐渐软和:“还是先去你家吗?”
“是啊是啊,”的场静司好脾气的应声,“幸君喜欢的颜料和笔我准备了很多哦。”
这种话真的教人讨厌,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怎么着。
但的场静司到底是特殊的。--*--更新快,无防盗上----*---
作为唯一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存在。
“嗯,今天想画湖边。”
“要阳光坠落水面的那一瞬间。”
望月幸提出自觉有些任性无理的要求,虽然有些无厘头,但他更习惯这样同[他人]相处。
提出要求,然后得到满足。
没有人会拒绝他。
“阳光啊,今天天气有点难哦,不过我知道有个地方的湖水特别漂亮——拿完画材我们就过去吧。如果是用灯光也没问题的吧?”
——的场静司也不会。
望月幸弯了弯眉眼,他感到切实的安心。
“那么,就拜托鹤丸殿了。”
伊达则宗高声制止神明大人们的吵架。
并以此作结,揉着脚踝,拿起其余三振刀剑,站起身来,下一瞬就要将其抛入刀解池。
“我是不介意的啦,但是”太鼓钟贞宗突然出言,“还是召唤出来会比较好哦,小则要这样做也不会是仅一次吧。”
伊达则宗顿了一下,认同道:“说的也是呢。”
“还请多多指教。”
说着这样的话他冷冷的将他们一并塞回了锻刀炉里。
该说不愧是神明大人么,内战也好撕逼也罢,他简直就要呵呵哒了。
总之经此一遭也算是对这群付丧神大人彻底失了好感了。
也不过都是些幼稚鬼。
当然,狐吉除外。
它果然还是想象中那么的软绵绵。
不过伊达则宗依旧不敢去赌他手里这只狐之助对刀剑的敏感度,于是干脆顺便将鹤丸国永也塞了回去,——还无意的用它捣了一把炉灰。
呵。
“唔,我睡着啦!”狐之助惊骇的跳起来,它是那样的慌慌张张,以至于毫无防备的磕到审神者指节上的指环上,“咦!痛痛痛痛痛!QAQ”
“因为狐之助睡得很香的样子,所以就没有叫醒你。”伊达则宗揉了揉狐之助头顶的毛发,解释到,“还有的话,初始刀已经选好了哦,”
“是歌仙兼定大人。”
狐之助只来得及眼睁睁看着他指向歌仙兼定的方向,随后便是无声的微型爆炸,樱花瓣散落一地。
“我是歌仙兼定。历代兼定中排第一的二代目,通称之定的作品。名字的由来是三十六歌仙。很风雅吧……嘛,因为被原主人砍杀的人数有36人。如果这样说,大家都会露出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啊。”
——狐之助确实露出了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
但审神者也没有做错。
但狐之助确实还有“审神者守则”之类的东西需要告知审神者。例如入职培训,以及给予审神者一方的最后毁约机会:
受职于时之政府成为审神者的人都将会在现实中抹消其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