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艾德文,做任何事情都要有策略就和打仗一样,你得学会迷惑你的对手,适当的示弱可以保护你自己,让对手放松警惕然后再一击毙命。--*--更新快,无防盗上biqugexx.net-*--”我听着这个声音款款而谈,低沉有磁性。
我刷着牙想着亚伯拉罕说的话,想到这一定是一个很厉害的军人,他有可能是一位将军。当我抬着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时,亚伯拉罕却出现了。
“我,我看到你了,是你吗?亚伯拉罕,所以说,我没有做梦,你是真实存在的。”
“哦,是的,我的艾德,我不是说了吗,我一直都在。”我发现镜中的自己变成了一名二十岁左右穿着军装的人,他正在洗漱。
“要有效率士兵,不要磨磨蹭蹭的五分钟做好所有的准备。”他说着,快速地开始接下来的工作。
“哦,讨厌的贵族,总是有那么多的繁文缛节。”我看着他三五两下完成了所有的事情并且还快速地上好了药。
“你知道的艾德,作为一个军人,我很擅长策略和一点点治疗,但是你需要一个医生。我可不能保证每次你都能得到那么有效的治疗。”亚伯拉罕一手握拳然后捶在另外一只手的手心上肯定地说道。
“哦,医生,我在哪儿可以找到他呢?”我疑惑道,这个庄园没有人会在意我,他们所谓的尊敬都只是在表面上,每次被惩罚之后都是老公爵给我擦药,或者我自己,为了隐瞒这个秘密,塑造老公爵在上流社会和蔼的一面他从来不会让我看医生。
“不不不,艾德,会有的,只要你想他很快就可以出现。那么,接下来的事情交给你了,贵族的那一套我可不会。”说完,我再看向镜子亚伯拉罕已经消失了,只剩下我穿戴整齐的站在镜子前面。
“记住,这是个秘密,不要告诉老公爵,要不然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的。”说完亚伯拉罕就彻底消失了,无论我怎么叫他,他都没有出现。
我不知道那个医生会多久出现,也想亚伯拉罕一样吗?如果,如果是一位成熟的女士就好了,像妈妈一样。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我站在镜子前把领带系好后,假作淡定的下了楼。这是一个华丽的庄园,整个庄园有着三层的楼房,老公爵的卧室就在三楼,二楼是给客人住的(虽然我从来都没有看过有人来住过),一楼有着一个餐厅,平时仆人们也会住在一楼。整个庄园的风格采用了一种繁复的欧式风格,墙壁上挂满了某些名家的画,尤其是在进门大厅的位置摆放的那一副好像是什么叫莫奈的画家画的,每次当我心生恐惧,看着他总能让我找回平静。
我扶着扶梯,缓慢的往下走,虽然说早晨不会有什么事发生,但是老公爵的一言一行都会带给我巨大的压力,而我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会犯出他认为的错位。我,有点紧张,开始踌躇不前,我的脑海里还是他昨夜的恐怖狰狞的面容,不知道今天晚上可以好过一点吗?有人可以帮帮我吗?
“嘿,艾德,你站在那儿是在想什么呢?你的早饭都快有凉了。----更新快,无防盗上----*--”只听一声低沉有力的声音在我的耳边炸开,就像我说的,他会保持住他那伪善的面具在白天就好像真的很关心他的亲孙子一样。
“哦,是的,我,我马上下来。谢谢您的关心。”我还是保持住一种贵族的矜持加快了脚步坐到了老爵爷的对面。
“小少爷,为你准备了进口的大吉岭红茶,蔬菜相煎三文鱼,,水果夹心巧克力蛋糕和几片烤好的吐司面包。”这时管家也走了过来拿着托盘像餐厅一样,边上菜边为我介绍,然后再左手拿着托盘鞠了个半躬就缓步退下了。他叫考尔比是这个庄园的管家,整个庄园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经过他的手,也可以说他是老爵爷地底势力的二把手。
哼,装腔作势,只有我知道管家根本没有把我放在眼里,那个爷爷做的事情他多多少少都知道,却对我假作尊敬,甚至昨天就是他把我逮回老爵爷面前的。
我低头不语,只想快速地解决我的早餐离开这个压抑的氛围,当然得把学会的餐桌礼仪运用其中,这可是好几顿鞭打得出来的教训。
“艾德,等一会儿家庭教师就要来,希望你做好准备,今天会开设一门新的课程绘画和品鉴,真正的贵族必须要懂得如何的欣赏一幅作品,所以首先你得会画才行。之后会继续一些贵族的礼仪课,下午有马术和那个,哎~人老了年纪大容易忘事。”他歪着头,拍着脑袋好像真的想不起了一样。
“老爷,是英文课。”管家默默上前在老爵爷耳边耳语着,又马上的退下。
“哦,是的,英文课。挺老师说你之前还不错,已经在看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了。”他转头直视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回答道“嗯,是的,爷爷。”
“那好吧,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是的。”对,尽量的顺从他,恭维他也许晚上我可以少受点惩罚。
我解决完早饭后,起身对着他鞠了一躬“那么爷爷,我先上去准备了。”他没抬头看着我,只是挥了挥手。
我仿佛得了特赦令一般,平复着激动的心情,转头快速上了楼梯来到的庄园专门的画室。在今早之前我从没听过这里还有画室,也应该没有人会进来却并不显得脏乱,应该又是那个管家为了讨好他先提前收拾干净了。
当画室里的大摆钟指到七点五十几时,我听到了楼下隐隐约约传来了对话的声音,应该是那个老师到了。我快速的在画室摆好坐姿,希望可以给他一个好的影响,不让这个老师在那个魔鬼面前说我什么。之前就是,那个英文老师,因为来的时候我因为伤痛没有及时的站起来向他问好,他就在老爵爷面前提了一嘴,等待我的就是晚上严厉的惩罚。
我听到脚步声从走廊传来,穿着高跟鞋嘀嗒嘀嗒,是位女士。我站起身来,走向门边为她打开房门,要知道这又是绅士必须要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