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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1/1)

心情愉悦的lay难得的放了尹莲几天假。而自己也不在宫中。作为正主的最小的皇子如今的灵魂也没回来。lay居住地寝宫成了空宫。被下了禁咒的寝宫并不担心被发现。即使被发现在出去的那一刻记忆会被清除。这是上位者对自己的能力自信。

在街上带着面具,只有两种人会这么做。一是毁容,二是长得丑。当然也有例外比如lay。作为当事人并不觉得被人行注目礼难堪。这旁若无人的样子不知道围观群众内心怎么想?

回过神来。lay已经出现在酒楼。情报的来源向来在酒楼。总有那些八卦的人不经意间泄露重要的事情。其舍己为人的程度真是比真金还真。一直以来lay并不相信。直到这时他才反应过来男人的八卦心,求知欲是多么强烈。情报部门的酒楼也不容易。至少没被砸,还是且行且珍惜!

lay在内心感慨,表面不动声色吃着菜。在哪都能引人注目他并没有自知之明。更不知道自己早已成为焦点中心。虽然是小孩子但是身上的气质不同与小市民的尖酸刻薄,反而在尘世中截然独立。明显鹤立鸡群的不搭。这种人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因为长得丑而自卑。毁容?有谁敢?吃瓜群众内心的OS如此明显。言语的风向如此独特。lay自认为探听的差不多了刚想起身离开,便被一位不开眼的拦了下来。lay饶有兴味的注视着对方。第一次被挡路的感觉挺新奇,难得的想要听听他会说什么。

“小朋友,你怎么在这里啊?你的父母呢?是不是走丢了?跟我回去,我帮你找你的父母。”搭话的人红光满面,眼神阴沉。可惜了那副还算看的过眼的好皮囊。围观群众看到说话的人即使想帮lay也止住了内心的想法。虽然内心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到表面上却没有丝毫动作,甚至笑脸相迎。开玩笑,那是谁啊!当朝宰相最疼爱的小儿子。巴结到他能免你十年苦读。想要什么多的是人送。还没有到不了手的东西。但是好龙阳,被他玩死的娈童数不胜数,奈何家中势大,东窗事发前都被压下来了。传言在他床上的没有活过两个月的。这个小孩子怕是……。有人面色不忍。内心愧疚,但始终无人站出来。为了一个不相关的孩子赔上一家的命?没人不会算账。伪善的面孔口口声声说对不起小孩子,到头来不过是觉得良心难安。都是些自私的虚伪的利己主义者。

不应该。lay在听到了吃瓜群众内心的感叹后肯定会的说到。最受宠的孩子不应该只有这点能耐。耀武扬威,借势压人,二世祖的行为是真实还是遮人耳目的手段?如果是后者。那么处境怕是如履薄冰?要不要帮他一把?lay一念之间决定了他的人生规划!

“走!”融雪的嗓音滑下。在众人反应不及的瞬间便被lay拉走了。身边的侍卫看见主子被小孩子拉走了连忙跟了上去。只听见身后传来的唏吁哀叹声。

宰相府红色牌匾气势磅礴的四个大字门内亭台楼阁,一汪碧水。造价不菲。正在欣赏中不开眼的声音传来。“还真是什么人都往家带。父亲已经警告过你很多次了。”“不劳您费心。兄长!”“哼!”来人甩袖走人。

“你的处境看起来不妙啊!”lay感叹道“做挡箭牌滋味如何?”lay又说。“你知道?你是什么人?”说话的人掐着lay的肩膀像是要掐断。内心暗想如果小孩子都可以看出来,那么父亲,兄长是否早已知晓?表面不显内心暗暗心惊。将lay带到屋中检查了窗子门后站在lay面前等着答案。“别那么紧张!”lay嬉笑的安慰着。“你做的很隐蔽,不然谁能容你?不过现在也是穷途末路了。怎样要不要我帮你?”

lay抛出橄榄枝。

“你想我做什么?”不相信lay会毫无目的的帮他。“掌管整个宰相府。我要你在最短的时间坐上宰相这个位置。当然,我会帮你。”虽然是小孩子但没人怀疑他的话的可信度。“成交。”两人一拍即合lay用假死的伪装骗过宰相府的所有人。带着宰相的小儿子作壁上观。看着双方争斗,谓之“狗咬狗”。

其实,谁都无所谓。只是游戏人间罢了。既然世间没有能讨好lay趣味的东西。自然要自己制造些能讨好自己的游戏。

“趁现在好好收集你父亲的证据。这可以成为扳倒他最好的手段。当然现在最重要的是春闱。想要在宫中有一席之地必然要成为状元。否则会面临朝谇而夕替的局面。”这个你会在殿试中用到。务必背熟。lay拿出几张纸交给他。“你叫什么名字?”“秋月白。”接过纸后说到。

在看了宰相府的内斗以宰相爹的胜利告终后。堪比每晚八点档的狗血电视剧每日必看剧目落下帷幕。想要搅乱这华丽落幕的电视剧。lay不负责任的带话“收拾收拾东西走人。”在虚假的泪流满面中宰相府的全体人员迎来了小少爷的回归。一场颇具声势,大义灭亲的家变拉开帷幕。既家斗后又欣赏了家变。宰相渣爹的不可置信,怀疑,伤心,愤怒的堪称表情帝的表情完美的取悦了lay。看着撂在桌上的证据。站在那证人。无奈现任宰相引咎辞职。宰相位空。免不了惹人眼红。一时间朝堂之上明争暗斗。防不胜防。一时间上书劝谏,推举,自荐,数不胜数。皇帝颇为头疼。朝堂之上当众宣布,宰相之子秋月白参加春闱。堵住了所有人口。帝王内心暗想秋月白?纨绔子弟?是伪装还是另有所图?根据收集的情报来看这个人没有十足把握不会动手。为什么一改从前主动立于人前?他又扮演什么角色?

以月白的家底,与隐藏的才学。春闱轻松过关。但是殿试才是最重要的。要博人眼球。惊艳全场并不容易。月白打开lay交给他的几页纸。《谏君十思疏》这是……。提出为人君的行动准则。绝篇,月白眼中流露出惊艳的表情。这是那人亲手写下的?那足矣堪称绝响。字字珠玑,令人耳目一新。足够了。凭此篇可以一举夺魁。甚至流传千古。

那人真是太可怕了。善于权谋。深知人心。善用弱点。眼神犀利。这样的人绝不可为敌。心中想起了自己的父兄被不慈,不悌的罪名折磨。不慈,是儿子指责父亲最严厉的罪名,意味着没有身为人父的资格。而自己收集的父亲为权势暗杀亲子的罪名足以使他身败名裂。不悌,是幼弟指责兄长最严厉的罪名。这两项足以让所有人唾弃,遗臭万年。由此可见

lay的手段不可谓不狠毒。

lay曾这样告诫过月白。想毁灭一个人就对他好。好到极致,好到一切都是你亲手包办。然后亲手推下悬崖。看他堕入泥沼。不断挣扎。却挣扎不出的样子。被泥沼侵染,同化。慢慢的,会歇斯底里。然后,告诉他真相。最后,便会崩溃。娇贵的心是经不起一丝磨难的。一点点折磨足以使他精神崩溃。这就是平民与贵族的生活本质的不同。

“您真的是五岁的孩子吗?”月白曾经这样问道。看着lay戴着面具的面孔泛起一丝笑意。妖异的眸子闪着光。如深夜中的鬼魅,不经意间勾人心神。惊心动魄。

“是,也不是。”模棱两可的答案。月白本以为lay不会说话。惊异了许久。回过神来。已不见了踪影。怅然若失的感觉萦绕在心头。

殿试由皇帝直接命题。考场又在宫中。当然实际上皇帝有时会委派大臣主持殿试,并不亲自策问。考生们有些心里打鼓。但是这次确是皇帝直接提问。

这次的命题则是国家发展。这个命题涵盖太广泛,考生都在认真思考从何处下手。月白作为重点关注对象。微微一笑说到“臣已有答案!”“爱卿请讲。”皇帝明白自己出的题有多不容易下手。发展涵盖多各方面,统治者。农业,人口,籍贯,贫富差距……。当然,主次不分也是不合格。

“臣闻:求木之长者,必固其根本;欲流之远者,必浚其泉源;……。”洋洋洒洒的一篇文章。陈述君王的做法。“爱卿好文采,状元之名非卿莫属。如今宰相之位也是唾手可得。”

殿下的大臣们无一人接话。如今月白如日中天。皇帝看好,自己争气。这文才有谁比得过?大臣们又不傻,精明着呢。落井下石也要等到失宠后。又不是自虐,现在找晦气触霉头受伤的只会是自己。

殿试完毕后离开大殿的众臣子脑中只有几个字“卧虎藏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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