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什么时候开始呢,习惯于有一个人等待的感觉。
“顾若宁,你对依文瑕又有几分的了解?”
在陈希的拳头落在你的脸上身上时,我又一次出现拦在他的面前啊,我是不是上辈子就是超人?哪里有挨打我就往哪凑,对自己心疼到极度。
我心中一怔,对呀,我亲爱的你,对我有几分的了解?
顾若宁拉过我的手,“她与众不同,她可以没心没肺也可以忠诚可靠,她的作品都是她的故事,她的心情,我可以清楚的看到。相反是你,又有几分玩弄,几分真假?”
陈希怔怔放下抬起的手,是呀,自己义正言辞的质问,可是自己又有几分的资格去质疑?
一场闹剧,不欢而散。
我给顾若宁擦着脸上的伤口消毒,他微笑,“在人群中,你已经很努力的包裹你的光芒了,可是还是没办法遮住你的光。”
放慢手里的动作,“你这是在夸我?我可不禁夸的。”心里却在偷笑。
那天,我们爬上了高南山,看了日落才下山,他与我,变成了我们。
跛脚的戏剧,他也只是带我去看了一场日落,一个大好河山的风景,大概是风吹的正轻,撩拨了我们的心,顺理成章,毫无理智。
他说,“依文瑕,我愿意用余生换你一个。”说的动情,耳边的耳钉好似有生命,其实我在挑耳钉的时候也有私心,他耳朵带的那枚我看着及喜欢,后面慢慢找寻是发现小的黑蓝宝石耳钉与他耳上的那枚是一对。
恰逢欢喜,一场好戏落幕,他送我回家,踏着影子,满心甜蜜。
他开始上班了,在一家公司做起了他并不擅长的摄影师。会在我去看他的时候给我那我作小白鼠,给我拍好看的照片。
他好像恢复了曾经的生机,没有蓝虹,没有依文瑕的时候。
他的左手也在慢慢恢复,只是我的右耳却一点起色都没有,他笑,绝不嫌弃这样的依文瑕,永远都不。
生活点滴,我已经到达高考的学期,也很少再去找他,他也很忙不再重复以前的等待。
好像有什么在变化,大概是人心和习惯吧,只是短短的一年,冲淡了某些感觉。
我曾认为两个人相处和睦即可,我很少争吵,我本身就爱安静,他也从不吵闹,他是男人,而且年龄比我大些,所以不会跟我计较。
不懂感情的我,曾以为这是很美好的感情。
或许没有高考后我母亲宣布的消息,没有把出现在那场家宴,或者我们还有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