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棉猛然凄厉嚎叫了一声。
好痛!
他的额头好痛。
叽叽,叽叽。
白棉叔叔。
凤歌也猛地瞪圆了自己的眼睛,更顾不上翅膀上的伤痛,靠着两条小短腿,一蹦一蹦的蹦到了白棉的面前,他要救下白叔叔。
为什么,要剥了白叔叔的皮?
就因为好看吗?
凤歌不懂。
但是这会儿他讨厌死了眼前这个贼眉鼠眼的老鼠精。
叽叽,叽叽。
坏蛋,你快放开白棉叔叔,白棉叔叔的额头都流血了。
凤歌好不容易蹦跶到白棉的身边,就发现白棉的额头已经被开了好长一条口子了。
凤歌心疼的不得了。
他想用爪子去挠那只老鼠精,然而被那只讨厌的老鼠精一巴掌就给撇飞了。
凤歌脑袋重重的撞在了那块巨石上面,然后他便晕了过去。
痛,好痛,从未有过的痛苦。
血一滴一滴的从自己的额头流下。
白棉想要挣扎,却发现这会儿自己的身体软绵绵的,竟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
他...
要死了吗?
不是没想过有朝一日会死,但却从未想过会是这样一种残忍的方式,他竟是连自己的皮囊都保不住了呢?
不知为何,一股滔天的戾气突然从自己的心底升腾而起。
白棉萎靡的红色眸子突然爆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令人心悸的光芒,同时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充满了无法掌控的力量。
一些混乱的记忆慢慢的涌上自己的脑海。
白棉浑身一震,原本趴在他的身上,想要剥下他的皮的老鼠精直接被震成了粉末。
白棉自原地站起。
脑袋上的那个血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那双血红的眸子突然朝着昏迷的凤歌看了一眼,随后逐渐变得冷漠无情。
突然白棉朝身后的方向望了一眼,因为他感觉到了一股熟悉又强大的气息,是凤牡?
紧接着,白棉身形一闪直接从原地消失不见。
只剩下地上一滩尚未干涸的血迹。
那是白棉的血。
凤牡原本正在打坐,突然心中一阵悸动,他感觉到风歌似乎遇到了危险,当即便一个闪身出了宫殿,消失在原地。
凤牡再一次出现的地点刚好就是白兔子经常躺在上面睡觉的那颗巨石旁。<!--r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