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男朋友在一起五年,他很有趣,也很英俊,当然了,我也不差,要不然他也不能这么爱我。
我们认识了六年,第一次见他我才十九岁。
那一年我大二,和同学一起庆祝暑假大解放,富二代室友定了夜店卡座,我说我不去,我聚餐吃个肚圆就行了。任澍,也就是我室友。很鄙夷很风骚的摆摆手说,别人可以不去林锐必须去。我问为什么,他坏笑,我老早看不惯你这一身好学生味儿,上了大学还这样,我得趁此机会给你灌输一下社会知识,我说,好吧,你不后悔就完事儿了。
事实上他确实比较后悔,他定了一个舞池旁边的VIP卡座,就是可以看到全场的那一种。几个人点了十几瓶酒,又招引了舞池里的漂亮姑娘一起又喝又跳。只有我一个人还坐在位置上八风不动地喝着自带的白开水,没事儿人一样面对周围狂甩乱扭的腚。任澍比较有义气,聊骚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看看我,满脸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憋了半天憋出俩字儿,丢人。我点点头以示肯定,又开始喝我的白开水。
在我无聊到思索着要不要喝点酒干脆睡过去拉到的时候,忽然听见有人问:“怎么不去一起玩呢?”我一扭头,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坐了个挺好看的人,我不认识。我不由得感叹原来VIP不仅能招姑娘,还能招小伙子,但还是礼貌地回答:“我玩累了。”
“可是我看你好像一直坐在这儿啊,一口酒都不肯喝,嗯?”他歪着头笑了一下,耳钉与灯光贴合了一瞬间,发出一点刺眼的光,“这么不合胃口吗,小朋友?”
我有点不爽,我室友吐槽我也就算了,你是何方野鸡来问东问西还叫我小朋友,还没开口告诉他休管你爹,就见任澍左手姑娘右手酒瓶子的晃悠过来,叫:“悦哥,你来啦!这一堆都是我兄弟,今天带他们来玩。”他指指后面一片,又指指我,“这个傻鸟也是。”
他酒气熏天的坐到我和那个男人中间,揽着我说:“来,叫悦哥,悦哥是我好哥哥,我们俩……多少年了的,好哥哥,好哥哥……你看今天来悦哥的地方你居然在这喝水,真是丢我的人啊,小锐同志……”他大舌头啷叽也说不清楚,我干脆当他放屁,从善如流地叫了声:“悦哥好。”悦哥像看小孩儿一样看看我俩,笑着说:“程廷悦。”我一愣,只好自报家门:“林锐。”
程廷悦后来变成了林锐的男朋友。
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他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感情上有点别别扭扭。按理说两个大男人没那么多讲究,你让让我,我让让你,或者,你揍揍我,我揍揍你,应该什么都不计较才对。但是他比较怪,他觉得不舒服了他也不说,就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但是平时飞扬跳脱的人忽然间沉默寡言还真挺吓人,我问他原因他也不说,非要等我这聪明的脑瓜猜出来了跑去向他求证,他才愿意敞开心扉和我聊一聊。后来我俩彻夜长聊了一次,交换了一下童年历史,才理解了他为什么会这样。
虽然他算是事出有因,而且别扭过后他又会变回招人喜欢的模样,但是几次下来我就有点心有余悸。出于对他的加倍呵护,有时候我会叫他“小媳妇”,这时候他就会和我亲嘴,然后纠正说:“我还比你大五岁,小朋友,你要叫我哥哥。”再然后,我就忍不住把他按住一顿ri,一通媳妇哥哥的乱叫,他也胡乱应答,很爽。
今天他回家又很晚。
他最近回家都很晚,具体几点我也忘了,反正是很晚。不过我也没心情问他,最近准备搞事情我已经很累了,实在没劲儿审讯此人,反正他也搞不出什么幺蛾子。
他洗了个澡躺到我身边,一脸倦容,我把手探向床头灯准备关掉:“睡吧?”
他点点头,灯熄灭的那
一刻,他又忽然凑上来亲我的嘴,边亲边商量:“做/爱吧,好不好?”
我压到他身上,摸他的眉眼,他的嘴,再划到他的胸口,摩挲把玩他的ru头,含住它们,有一下没一下的吮吸着,直到它们硬挺。我抬眼一瞧,这个人倒是闭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想起来这几天的辛苦,忽然气不打一出来:“大哥,是你说要做/爱的啊,怎么就我在这儿可劲儿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