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给我把车开来!快!”我们一路跑下楼碰到拿牙签剔牙的艾伦,他诧异的刚刚想问这是怎么回事,东隅就劈头盖脸向他吼去。
“啊,圣玛丽你又搞什么幺蛾子出来,能不能让人消停两天?”艾伦握着方向盘,我看不见他的脸也能想象他此刻是怎样嫌恶的表情。
“你给我闭嘴!”安东隅一吼对他极有威慑力,他马上停止了唠叨。
我又一次光荣的住进了江洲区人民医院。
这一次伤的不轻,经急诊室医生救治,右手肌腱和静脉血管断裂,险些伤到大动脉,巨大的疼痛让我精神有些涣散,东隅不断地问我疼不疼,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我一直没有停止哭泣,还不断地去扯输液的针。
他以为我很疼,其实我哭并不是因为这点皮肉伤,而是因为苏阑珊斩断了我对东隅最后的期待,她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就因为很多年前东隅脑海中那个爱哭任性孤僻的小女孩,她多少次躺在手术台上将自己的五官努力改造成她的样子,她甚至不惜抛弃自己的名字和自己的事业,跟随着东隅来到这里重新打拼,这是一种怎样深刻的爱,她受的痛苦是我的几百倍,我输了,任何人都没有资格比她更爱东隅。
他没有办法,只得说,“你不要乱动,我去找你的阿蔡哥,我马上去。”
没等他打电话,安妮和阿蔡哥已经到了医院,剧组那边的人也过来察看我的伤势,我对他们说我是不小心被玻璃划伤的,而苏阑珊受了巨大的惊吓,现在仍在晕迷中。
阿蔡风尘满面的撑着门框喘气,愤怒的眼睛瞪着他,“她现在怎么样?”
安东隅说,已经进行了清创缝合和抗炎对症治疗,另外还打了精致破伤风抗毒素注射剂,医生开了一些消炎药,需要隔日换药。
“你混蛋!”阿蔡听见他好像背书一样,说得有条不紊,顿时顾不得我还在哭泣,“我是问桑榆怎么样了,你给我扯一堆什么鬼话!我才离开一会,怎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请你注意素质,这里是医院,不是市井里坊,要吵架出去,不要在病房喧哗。”他降低了声音用手指指着门口。
“你说什么?素质?你竟然敢跟我谈素质?好好地女孩子现在躺在医院,你.”他已经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唉,阿蔡哥,你不要激动嘛,我们还是等桑榆姐休息一下,有orient在,应该没事的。”安妮连拖带拉的将他带去了走廊休息。
他懊恼的走到我面前,在我脚那端坐下,把头埋得低低的,长长的头发挡出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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