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走了之后,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我也没有刻意跟其他人提起。
阿蔡现在要替我事无巨细打点一切,忙得不可开交,“那个小扫把星呢?死到哪里去了?”
我在化妆间整理了一下头发,漫不经心的贴着羽毛状的假眼睫毛,“我把她赶走了。”
“什么!”阿蔡不敢置信的愣在了原地,呆呆的看着我,“她犯了什么错,你为什么要赶走她?”
我头也没有抬,“她的工资是我开,去留自然全凭我一句话。”
“鲨鱼,你怎么了,”阿蔡看我一脸认真,不像是开玩笑,“你让她一个女孩子去哪里啊,还不把她叫回来。”
我不耐烦的站起来,“她去哪里关我什么事,你要是不满意你也可以走啊,最好你们全部走,我一个人落得耳根清静。”
他被我呛得一口气没有接上来,我赶紧改口道,“对不起,我最近心情不好,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阿蔡回过神来反而安慰我起来,“你跟他分手了,自然需要一段时间去平复。”
“阿蔡哥,”我淡淡说了一句,“重新去找个助理来,要机灵点的,手脚勤快点的。”
他点点头,这时apple进来了,她一面打开化妆箱一面眉开眼笑照例跟我八卦起来,“sancy,你最近脸色不太好喔,笑一笑嘛,才好上妆喔。”
我苦笑了一下,她恍然大悟,“我明白了,sancy,你是不是跟你男朋友吵架了。”
“我们分手了。”我头也不抬的说,极力掩饰自己泛酸的眼眶。
“喔,”apple立马转移了话题,“你听说了没有,orient住院了呃,听说心脏病突然发作,差一点死掉。”
“你说什么!怎么会这样!”我马上站起来,眼睛瞬间绽放出惊讶的光彩,吓得apple站在原地结结巴巴的说,“我也不知道啊.我听艾伦说的。”
我立马往外走,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我这是干什么,我还有什么资格什么立场去看他呢?算了吧,以后我们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了,有些事,一转身就是一辈子,我今生今世再没有资格站在他身边,好像他人生剧本的路人甲一样。
路人甲,这是个多么感伤的词语,明明永远无法入主角的眼,却得流着泪去用力扮演。
牵手为什么不知道,这是一个很伤感的过程,因为牵手过后就只剩下放手而已。
<strong>auzw.com</strong> 桑榆,对不起,希望我的道歉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