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是我。”
我看着阿蔡痛心疾首的样子,坦然承认,“是我让人带裴非进来的,硫酸也是我给的,那又怎么样,安岳三番两次跟我作对,这是她应得的下场。”
那一天,我们去看裴非,我悄悄对裴非说,知道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吗?你要记住,是安岳,是安岳拆散我们的,她害的我们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她该死!
裴非迷茫的看着我,我的扭曲的笑容倒映在他的眼睛里,像一颗妖娆而诡异的植物般疯狂生长。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喃喃的说,安岳拆散了我们,是安岳拆散了我们。
我捧起他的脸,一字一句的告诉他,“裴非,去吧,让安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去吧,用硫酸毁了她!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永远在一起?裴非直直的眼睛失去了光彩和灵动,他伸出手掌,把骨头捏得咯吱作响,机械而重复着同一句话,“毁了她,永远毁了她,我们就能在一起了。”
“鲨鱼,你怎么能如此蛇蝎心肠,”阿蔡拉着我连连摇头,“跟他分手后,你就像变了一个人似得,为什么,从前那个善良的你呢,去哪里了,到底你在想什么,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
我不耐烦的推开他的手,“你不明白,不关他的事,是我的人生观改变了,不关任何人的事!”
阿蔡僵硬的脸泛起一丝无奈,“就算安岳不是什么好人,可你也不该这样对她,你知道万一你被牵扯出来,后果不堪设想啊!”
我对他报之一笑,“你以为谁会相信一个精神病人?记住,这件事只是个意外,活该安岳倒霉。”
说完,我款款的离开。
公司乱成了一锅粥,安岳被送进医院,裴非被精神病院抓走,apple惊魂未定的告诉我,安岳的脸没救了,五官被硫酸侵蚀得不成人形。
我没有说话,只是反复寻找着我的下一个目标,荷娜捂着胸口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她骄傲而自负的眼睛此时已经充满了恐惧,我淡然一笑,下一个,就是你了。
安岳容颜尽毁,被送到医院不久,因为受不了这个沉重的打击,触电自杀身亡。
几天后,我去看了裴非,他被关在一个铁皮笼一样的小房子里,每天被迫打针吃药,因为有伤害人的前科,他变成了严加看管的对象。
<strong>auzw.com</strong> 我默默的看着他,红姐已经联络了高层的医生,或许不久他会因为“意外”而死亡,望着他凌乱的头发,空洞的眼神,他对我怯怯的微笑,我突然忧伤起来,他没有错,却被我利用之后无情的抛弃,我也没有错,却要跟我最爱的人天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