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不无遗憾地说道。他跟宋方当时真的以为又有一名变种人露面，可以说非常兴奋了，亲自去求证，谁知却只是个假新闻。

“你看看日期。”

宋方说。

查尔斯找到报纸的日期，眉毛随即皱了起来。

“……今天的？”

“对，今天的。”宋方说，“查尔斯，我怀疑模仿犯出现了。”

“变种人不是犯人。”

“对，但这些打着‘超能力’旗号烧人家房子的人肯定是犯人。”

听宋方这么说，查尔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过，这篇报道不一定是真事吧。不然这跟之前咱们看过的那一篇报道也太像了。”

“有可能。说不定是这家小报纸的编辑想蹭热点却又懒得动脑子，就找了篇现成的改一改。”宋方说，“但对咱们来说都一样。放任下去，变种人迟早会风评被害。”

查尔斯面色凝重了起来。

他和宋方此时在做的事情，本质上是在操纵舆论，让大众相信他们想让大众相信的事情。

一两篇小报报道看上去不算什么，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万一引发人们对变种人的恐慌可就麻烦了。

“我会去调查一下今天这篇报道提到的少年是否存在、是不是变种人。”查尔斯说，“如果二者有一个是否定的，我会让公司的法务部去联系这两家报社，要求他们对不实言论做出道歉。”

“麻烦你了。”宋方说，“我觉得类似的事情肯定还会再发生。不管到底是不是变种人做的，查尔斯，咱们有关这方面的工作得提前了。”

“你指的是，x战警？”查尔斯说。

宋方点头。

魔变公司的下两部电影会真正开始涉及到“变种人”的话题。他和查尔斯原本预计要等到把它们播完，大众才会对变种人足够熟悉，才有足够成熟的时机来揭露变种人的存在。

结果事实证明，它们严重低估了嘉年华带来的影响力。看来勉强能撑到暑期档的新片播完，在那之后，变种人——或者用如今比较流行的称呼，超能力者——的存在一定会露馅儿。

他们可得守好超能力者的口碑。

“如果那位少年真的存在，并且真的是变种人，我会把他带回来。”查尔斯说。

宋方笑道：“看来你多年前买下的那块地终于能派上用场了。”

两人凑到一张桌子前，开始研究学院建设的细节。聊得正热火朝天，一个电话打断了他们。

查尔斯接起电话，神色忽然变得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