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盲，但我的心不盲。

“有很多东西我看不见，但我也能看到许多旁人看不到的东西。”

卡罗尔笑道。

宋方挑眉。“基因能力？”

卡罗尔点头。

宋方试探地问：“你的能力是？”

“那你的能力是？”卡罗尔反问道。

“缩小吧。”宋方摊手，“我说我快三十了，你敢信？”

卡罗尔掩住朱唇，微笑道。“怪不得。我就觉得你不像小孩子。”

“没办法，天生不嫩。”宋方认命地耸耸肩，语气轻松地说，“我已经回答你了。那你的呢？”

“我的这双眼睛，可以看到第一元素。”

卡罗尔实话实说道。“啊，不要问我第一元素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只是跟着把我变成这样的那个人鹦鹉学舌罢了。

“我能感受到别人的情绪，进而推测出别人的想法。不过我认为单纯将第一元素理解成人的情绪有些狭隘了。”

“好吧……”

宋方咋舌。他还以为能从卡罗尔这里多得到一些情报呢。下次丹再用于第一元素相关的情报来引逗他，他也好有东西反击。

不过既然卡罗尔也不清楚，那就算了，不急于这一时。

宋方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我一觉醒来就变成现在这样了，也不知道到底该拜谁所赐，也没地方问。这基因能力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难道我们体内有超能力基因？”

“少部分人天生变异出了与他人不同的基因，但大多数基因能力来自基因的改造和嫁接。”

卡罗尔叹了口气。“我们是人，但在某些人眼中，我们不是。你的那个长着禽类头颅的朋友，大概使用了前沿的技术，否则他的头不可能与人体融合的那么好。恐怕从前他也曾是某个人颇为自得的作品吧。”

“哦我明白了。”宋方说，“所有的基因能力，都是为了好玩，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