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雅间里突然安静下来。
就在陆西准备说话,试图缓解气氛时,听到顾安年问她,“听说陆小姐今年才十七岁?”
陆西一愣,点头,“是的。”
虽说顾安年一贯不按常理出牌,但也不是唐突无礼的人,今天一而再的唐突行为,似乎都有几分目的性。
只是陆西暂时猜不出他到底想做什么,亦或是他在求证什么。
顾安年目光如炬地看着陆西,语气有些漫不经心,“看陆小姐如此沉着大气,真看不出才十七岁。”
“我从小与外公比较亲近,他老人家教会我很多东西,听顾先生这么说,我真替外公感到高兴,说明外公的一番心血倒没完全白费。”陆西说得谦虚,连海雅君听完都很是满意。
顾安年淡淡地应了声,“是吗?据我所知,两个多月前,陆小姐做了一件‘大事’,我想这根陆小姐的说法,有些出入。”
顾安年口中的“大事”是前主自杀一事,这件事在临江市不是什么秘密,该知道不该知道的,都有耳闻,顾安年要是有心想要知道,凭他的能力,必定事无巨细知道得一清二楚。
如此说来,他已经把陆西调查得彻彻底底,陆西在他面前,是完全透明的。
这便是陆西害怕来参加宴会的真正原因,她怕见到顾安年,这个最了解她又心思缜密的男人,头脑聪明,目光尖锐,稍有不慎,他就会怀疑到她身上。
不是不想见他,只是见到后又能怎样?谁会相信这世上有重生这种荒谬的事?难道他真的会相信她是苏溪?相信之后呢?他肯定会做出更加狠厉的事情来,她不想看到他变成那样,死去的人,就该真正的死去。
海雅君皱了皱眉,“西西年纪虽小,该有的气度和教养并不输给任何人,倒是顾先生,你说这番话是不是有些唐突了。”
顾安年勾唇一笑,“是我不对,希望陆小姐不要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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