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反正很深很深吧。”比宇宙还深,比夜色还浓,比你的心机还重,可我还是爱你,这有什么办法呢。
这就如某种醉人的毒,久治不愈,毒素四处流窜,到最后全身都是这种毒素,永远摆脱不了,哪怕它实在让你苦恼头痛。
那一晚是我们之间难得的一次表白,又是新一天的来临,她如往常那样照料着我的生活,不得不说身边多了个顾家的女人,整个人活得不要太干净。
“小伊,我感觉肚子有些不舒服。”沐林趴在我肩上糯糯地撒娇起来。
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笑而不语,起身去给她灌来一袋热水,随便泡了杯红糖水。
“还是好疼!小伊帮我揉揉。”她拉过我的手放在小腹的位置,“还是小伊的手更暖。”接着撩起衣服把我的手塞进她暖烘烘的衣服里紧贴她光滑温暖的肌肤。我抚摸着小幅度
起伏的肚子,小蛮腰优美的曲线和她温热的体温,手不老实地游.走在她身上,并不是带有恶意的,只是单纯想了解一下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真的还会有这样一具花季少女般梦幻的身体吗。
沐林抓住我乱摸的手按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摩挲,开始与我闲聊:“小伊,你知道吗?你长得一点都不随你父亲。”
“哦,我谁也不想随。”一个抛弃了我,一个漠然待我,那个破碎的家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你就从没想过要去找你母亲吗?”她忽然问我这个问题。
“没,从来也没想过,也没敢想,”我将手从她怀里抽出来,继而很快地被一阵冷风包围住,“既然她不爱我,我又为什么要舔着脸去破坏她的生活呢?何况我们从没见过,形同陌路的两个人,即使我去了她也认不出我,何必呢?”
她不再说话。
我发现,沐林总喜欢让我穿白色的衣服,就比如白衬衫,穿上后不停夸我很干净利落,其实只是想在我的衬衫上印下些化妆品店里她看中的口红,以此从中挑出最好的,每次从店里出来后白衬衫上总印着她色彩缤纷的唇印,有时衬衫上的色彩实在太多,她也会习惯性地出门后拐角带我去服装店里挑衣服。
“小伊,过来。”沐林站在化妆店里的口红一栏前,招呼着我过去。因为这家店又进口了一些新式口红,她迫不及待把我薅过来,我已经数不清她的化妆台上有几百号口红了。
我边走边不满地说:“衬衫还没干呢。”
“没事。”她将试用一栏里的口红涂抹在唇上抿了抿,搂住我的头在我的脖子上吻一口,“吻在你身上也是一样的,因为小伊也是个小白脸啊。”她宠溺地掐掐我的脸颊。
被她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自己是她养的小白脸了。不仅如此,我还庆幸我是个女的,要不早被她榨.干了,每晚都会缠着我要爬我的床,很多时候都是被拐到她的被子里,然后用她那一招老练手的连哄带骗沉入她的温柔乡,高.潮时总会骚话连篇,什么恶心的话都说得出来,以前从不以为她是这样的人,处久后才发现样样恶习都能从她身上显而易见,正所谓混久见人心,果真不错。
更让我气愤的是那次,她居然说我技术不行,我知道她是在激我,但还是不理智地扑倒她又狠狠地满足了她一次。
“你这女人,到底是有多空虚啊?”我依靠在床头,生无可恋。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只有亲身经历了才会明白此话当真有理。
她赤果着身体去倒了杯红酒,软若无骨的手指在灯下轻巧地摇晃着高脚杯里的红色液体,“怎么?这就不行了?年轻人不应该是气血方刚的吗?小伊是个健康的孩子吧?”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还不够明确吗?”她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一口饮尽杯中酒,然后安慰般摸摸我的头,“好了好了,我不应该把小伊和男孩子比的,如果不行的话就早点睡了吧。”
为什么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总是那么欠?我恨得牙痒痒,翻身压在她身上,殊不知在暗中她笑得那么春风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