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能原谅我是太好不过了,她的要求又怎么能不答应。
那么接下来就是陪她好好养病的时光了。为了不无聊,我在沐林手机上买了几本书,她怕我走了就不回来了,便不允许我离开,快递也只能托人送上来了。
拆快递是我最喜欢做的事,你会看见在拆开后一些崭新的东西陈列在你面前,重要的是那是你喜欢的东西,迫不及待想看看里面还会有什么好玩意儿,就像收到圣诞老人的礼物一样快乐。
我订的是一整套的恐怖小说,看封面就很诡异悬疑,沐林说看这个还不如看电影来得刺激,我也这么觉得,但总不能一天到晚的盯着手机屏幕吧。
然而事与愿违,买这么几大本书的结果是昏昏欲睡,更加无聊,看到上面枯燥的文字简直像是催人入眠的符咒,我不知不觉地趴在沐林的腿上睡着了,手一松,书掉在了地上。
眼睛一闭一睁,下午就过去了,我揉着惺忪的睡眼看见沐林在看我的书,嘟哝道:“早知道买小黄.书了!好无聊啊。”
“我给你讲,还用得着买?”
“嘁,你还给我讲呢,天天以身试法,实战操作,比讲的还深动。”
“你知道成功女人的背后要有一个能发泄情.欲的爱人吗?”
“巧了,我还真不知道。”
“那我得好好教教你,”沐林放下书,握住我的手放在她柔软的部.位,眼中迷离魅.惑,“小伊……小伊,可以吗?”
“不行,”我抽回自己的手,不能被她这妖.艳.贱.货夺去了理智,“等你病好了再说。”
被我好几次决绝地拒绝后,她也终于不再要求了,但似乎还是不肯罢休。
晚上,沐林掀起被子的一角,要我钻进她的被子里,说是不想自己一个人睡,更不希望我受冻着凉。
医院的床有些狭小,勉强能挤下两个瘦子,沐林为了不让我半夜从床上滚下去,如胶如漆地贴着我抱住,我像被五花大绑的人质一样动弹不得,感觉要与她融为一体,成为她的一部分。
令沐林最是欣喜的是我主动吻她抱她,她会难得的脸红,她一向认为我很不主动,这或许是个学会主动爱她的好兆头。
有时拥抱亲吻过后会突然想起,她是个母亲,而我还是个乳臭未干的高中生;她已经是个上班族,而我还在学校里嬉戏打闹,拖拉作业;她是个能独当一面的女强人,而我还从未涉入过尘世间的纠纷,我们是那么不一样,但唯一相同的点是,我们都是那样深爱着对方,我们都喜欢看对方吃醋的样子,心为之动容。
“沐林,你和父亲已经领证了吧?”
“嗯,怎么了?”她翻着书,似乎没听出我话中的某种调味料。
“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啊?”
“大概五月份吧,”沐林愣了愣,终于放下书捧住我的脸,笑得很匪夷所思:“唷?我的小醋坛子又吃醋了?”
“你已经是我的了,如果你敢和父亲背着我做出不可描述的事情的话,我就在你们婚礼那天蒙面抢婚。”我坐起身,带着一发不可收拾的浓浓的醋意向她宣布这
个大胆的想法。
听闻我这番强势的言辞,她竟是很乐意的回道:“好啊,小伊要有那个本事的话,我们可以趁乱搭上婚车远离这个地方,哪怕天涯海角我也跟着你,要缠你一辈子。”
我心中一暴击甜蜜,却忽然想到某个问题:“但是我们不能生猴子。”
“没关系,我们可以领养或者做试管婴儿,”她愉快地描述起对未来的遐想,“到那时,我们就能在阳光下牵手,拉着我们的孩子对外人说我们已经结婚了,还有还有……”
沐林拉着我的手滔滔不绝,我静静地倾听着她。窗外薄暮初升,冬日的晨初那么慢,夜晚太长,时间太快,我们要好好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