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桀城被笼罩在大雾里,十分寂静,每个在这所城市里生活的人们都还在睡梦之中,仿佛这座城市是一座空城亦或者这座城市只不过是一座舞台,只在有表演者的时候才会变得热闹起来。
“叮叮叮……”手机铃声打破了这宁静,喻聪不耐烦的拿起在一旁的手机,连眼睛都没睁开就开骂:
“谁啊!神经病啊,大清早的就打电话是不是SB,你不休息老子还要休息MD,你要是睡不着的话去找其他人骚扰会死啊,老子告诉你,老子被无良上司折磨的满身都是怒气,还没地方发泄,你要是不想死的话就快挂电话,别怪老子把气撒你身上啊!”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笑着说:“你的无良上司折磨你,那你打算怎么对他呢?”
喻聪心想:这声音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啊,还这么欠。想也没想就回答说:
“当然是找个机会把他打的半死,还敢折磨我就又往死里打,打到他听话为止。你要是继续打扰我的话,劳资也这样对你!”
“喻聪啊,你这样的想法很危险哦,本来我想好好的对你,但是你自己不珍惜这个机会啊。好了,废话我也不想多说,你马上给我滚过来。”喻聪愣了一下但还是装作之前的样子。
“什么事在电话里说清楚!”
“滚过来,不然你没工资。”
喻聪没有办法,只能收拾好就急匆匆的出门了。
在事务所内,白言坐在办公桌上拿着一把小刀把玩着,嘴里还说着:“真是不乖的小玩具啊。”白言看向一个人偶,“他和你一样呢,都有这种名为「逆反」的心理呢,不过啊,敢违抗我的话,属于我的「东西」们下场都不会好过呢,”白言又看向站在一旁的樱依笑道,“明白了吗?我不想做过多的「重复」。”樱依低下头声的说:
“是,我的主人。”
“很好,准备一下吧,有人要来了。”
“喻聪的话不用准备吧。”
“不是喻聪。”
“哪是谁。”
“你问的太多了,快去准备。”
“是。”
白言把手里的小刀扔向了一个人偶。那个人偶也配合的惨叫了一声,那声音仿佛是一个女孩儿在地狱受到了重重折磨的惨叫,非常的凄惨,白言翘起了嘴角露出了面对陌生人时才漏出的专属微笑说:
“宝贝儿,谁叫你在之前一直都不听话呢,你说这怪得了谁,不过你还是这么的美,我不会把你玩坏的,至少现在不会,我还要用你来教那些不听话的小老鼠呢,你是我最美丽的人偶,我可不想轻易的弄破你,你要加油哦,不要......”白言顿了一下突然皱紧眉头露出了厌恶的表情,不过很快又恢复到带着笑容彬彬有礼的模样,“不要让我像以前那样失去耐心而玩腻你哦。”
白言把人偶从那个地方抱起来,轻柔的手法,如果不是人偶身上还插着一把刀的话可能会认为这是在对待自己的女儿吧,白言走到了一个楼梯口不起眼的小房间,打开灯,那里有很多个人偶,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白言哼着歌,把人偶放在了中间的椅子上,吻了一下小人偶的脸颊,把小刀抽离人偶的身躯就离开了储藏室。
喻聪踢开了事务所的大门,就见白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顿时就来气了:
“你特么什么意思?大清早的就把我叫来!你知道我有多累吗,昨天早上悄咪咪的回去后过了还不到四个小时我妈就把我扯起来说来你这个破地方报道,结果你这个人不但没有体谅我还特么叫我收拾你这个狗窝,你特么是有毛病吧!一点都不知道要体谅人!”
“呵呵,我不体谅人?是你不体谅我吧!你
和那个女孩子妨碍我办案也就算了,还特么报警,你知道耽误了我都少时间吗!还有,那你现在是不是要揍我这个‘无良上司’啊?叫你来肯定是有正事,来,坐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有趣的新闻,然后看看有没有什么凶杀案你也推理一下。”
喻聪也不客气,走到沙发前就一屁股坐下,也不讽刺白言,拿着遥控器就开始一个台一个台的找,当翻遍了所有台后,喻聪对白言说:“没有。”
白言摇摇头说:“唉,怎么没有呢?最近怎么差不多都是风平浪静的,都没什么人出来造次,没有人连鬼都没有一只,好无聊。”
喻聪见白言倒在沙发上就笑着说:“要不你自己去搞一个案子出来。”
白言鄙视了喻聪一眼笑道:“然后,你就又报警而且这次我局子蹲定了而且可能还要判死刑你就高兴了,我死了你还可以顺便把我的钱财洗劫一空什么的,但是,你以为我是这种人吗,我要干也是叫你去......不,不行,你这样就说我是主使者,虽然没你这么惨但还是要蹲局子的,你看来是算计好了的呀。”
“啧,风平浪静有什么不好难道你还希望这个世界是血雨腥风的?”
“那倒不是,只是干我这行的都是靠这个东西吃饭所以也希望有点这种案件发生。”
白言说完,就有人敲门,白言知道是委托人,就立刻回到办公桌的转椅上然后就指示喻聪去开门。于从看到这样一幅人模狗样的白言在心里不知道吐多少回了,然后才不情愿地起身去开了门。来的那个人是一个穿着V字领毛衣里面穿着衬衣的青年男性,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脚上穿着黑得发亮的皮鞋,裤子是一条纯黑的西裤。
那个人现向给他开门的喻聪道了声谢,然后转头看向坐在转椅上很拽的白言,白言笑着对他说:“您好,请随意,刚刚那小子你就把他当成端茶倒水的就可以了,”白言指指办公桌对面的一张椅子,“请坐。”那个人走到白言面前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