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界的巫族王城？当年收复巫妖族的时候他确实在巫王城，而且是跟她一起去的。

夜天寒突然愣了愣，下意识转头看向曲无暇，“你”

曲无暇慢慢用雪白的牙齿含住唇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一直以为这些年你是没有记忆的，没想到当年你自己做的事，自己许下的诺言难道都忘了吗？”

夜天寒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才缓缓开口，“所以，荒火兽真是你从妖魔界带来的？”

曲无暇微微颔首，幽幽道，“没错，是我带来的。就为这个女人一句话，你就要杀我吗？”

夜天寒又是一愣，目光渐渐变得深邃，沉沉地盯着她。

曲无暇用雪白的手指解开脸上的面纱，睫毛上泪水莹莹，越发幽怨，“你当年承诺永远不会对我下杀手，如今还做不做数？”

夜天寒淡淡道，“自然是做作数的。”

曲无暇突然鼻子一酸，忍不住泪下如雨，“这么多年不见，难道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吗？我一直守着你你知道么？”

夜天寒面无表情，“不知道。”

月倾陌：“”有点扎心啊，老铁。

曲无暇更加心酸，“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喜欢我吗？哪怕是一点？你知不知道我做了那么多，都是为了你，为了你啊。无论你是谁，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要的只是你这个人而已，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吗？”

夜天寒垂下眼睑，深深叹口气，“无论到什么时候，我都不可能会喜欢你，你回妖魔界去吧。”

眼泪吧嗒吧嗒掉在地上，曲无暇捂着脸慢慢哭出声，“为什么啊？难道这一世我还不够美？”<!--r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