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玉也是她非要留在君阳学宫的原因之一，所以，她有无数个问题，一肚子的疑问想搞清楚。

既然锦娘跟他是这种关系，问她最适合不过了。

两人离开议事厅，月倾陌被带到后山脚下的一座小院子里。位置偏僻却也清幽，周围都是药田。

还未走近，便已药香扑鼻。

院子里晾晒着大量药材，灵药的芬芳扑面而来，两个弟子正在翻晒。

锦娘让他们泡了茶来打发出去，亲自给月倾陌倒了一杯，“花老头说这是悦容喜欢的莲子桂圆茶，你尝尝。”

她端起尝了一口，入口清甜。

“不错，像是悦容会喜欢的东西。”

“昨天审问时你说，你在悦容临终前答应过她会好好照顾花如玉？”

“是啊，他没了孙女，我也没了爷爷，同病相怜。”

锦娘忍不住叹口气，“花如玉脑子不清楚已经有一阵子了，但前天晚上突然说闻到花悦容的味道疯疯癫癫跑了出去，还把你给连累了。今天糊涂得更厉害，连你是谁都分不清，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

月倾陌下意识去摸鬓边的珠花，摘下来拿在手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因为这个吧？”

她一早就觉得这朵珠花上遗留着花悦容的气息。而且她到学宫那么久两人都没有碰上面，偏偏一擦这珠花花如玉就冒出来。刚才在议事厅里，他也是循着珠花去的，还下意识去摸。<!--r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