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子的声音明显是带着怒气的，曲长老硬生生收住手不甘心地道，“圣子，这妖女竟敢跑到天道盟来胡作非为，还将无暇伤成这样，您可”

曲无意抬起手打断他的话，厉声道，“本尊没有问你。”

“是”

从海市蜃楼岛回来之后，这位圣子越来越威严了，架子越来越足，不止曲长老不敢说话，其他人也低着头一言不发。

曲无意穿过人群径自走到月倾陌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眼，“花如玉盗取花家重宝，天道盟正在审问。你放心，不会伤他性命。”

“你保证？”

“我保证，我曲无意以圣子的身份保证，你速速离去。”月倾陌的个性他大概知道些，还不至于无缘无故伤人。

看样子花如玉伤的不轻，十有八九是曲无暇先动的手。

“好，我相信你。”月倾陌转身扶起坐在地上叫痛的花如玉，轻轻帮他擦擦脸上的污渍低声道，“爷爷你等着，我会回来救你的，一定会。”

“呵呵”花如玉笑了几声，浑浊的眼睛有一瞬间的清明，“月儿，不用你救我，只要你好好的，好好的嘿嘿，好好的就好”

与当初在君阳学宫相比，花如玉更苍老了。

一张满是皱褶的脸已经看不出本来的模样，说话也慢吞吞的，就连走路都是一步一步挪。

仿佛行将就木。<!--r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