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楷打了个响指：“Bingo！陈小姐大概不知道，你和威廉之前约好的访谈被取消了。而且，并没有一个将古堡所有权出售给Skylight的所有人，因为……”

索菲娅抢答道：“威廉就是所有人！”

方楷给了索菲娅一块糖，弯着眼睛笑：“我们等你很久了，江小姐。”

江宜南感到一阵眩晕。她撑着额头，手指虚弱地抬起：“李先生，瑶瑶，老赵，小齐？”

方楷点头，带着一分满足和她展开了一场有关他名字的讨论：“方楷这个名字不错，我决定接下来我就叫方楷了。”

江宜南不想发表意见。

——讨论结束。

李书生遗憾地摊开手，挠了挠脸，低声道：“现在情况有点复杂，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等会我们去附近一个咖啡厅捋清楚，完了再开始继续任务，行吗？”

江宜南已经基本麻木，只想能有个空间自己静静。

李书生看出她有些不舒服，抬起手，在半空中停了一瞬，落下来拍了拍她的肩：“那行，你先缓缓，我一会儿把地址发你。”

江宜南低声道谢，看着他把人赶出去后，轻轻地关上门也出去了。

她捂着眼，是真的感到哭笑不得了。

——她原以为……

任务进度条仍然卡在他们之前结算时的地方。江宜南意兴阑珊地瞥了一眼，努力思考这些事中的细节与莫名的违和感。

比如，为什么他们知道她是她？等她很久了又意味着什么？还有瑶瑶他们的表现非常

符合自己的身份角色，符合到给她一种错乱感。而且，既然威廉·卡尼曼本身就是所有人，为什么陈宛月没有采访过他，还是说，实际上，便签本上的那行字就意味着她是打算就此事采访他的？

江宜南脑子里一团糨糊。

沙发很柔软，窗外的雨声依旧清晰可辨。而会客室的门则将所有喧哗嘈杂弱化，传到她耳朵里时变成了微弱模糊的白噪音。

她睡了过去。

醒来时耳畔响着《小星星变奏曲》的前几个句子，她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在自己的房间里。纯白色的衬衫改成的睡裙，书本和衣服乱七八糟地堆了满地。

好像比上次还要糟糕一些。

上次？

江宜南疑惑地眨眨眼，起身在包里翻出一个便签本，封底写了一行钢笔字：“威廉·卡尼曼，Skylight创始人，财经版块。”后面又用铅笔补了两个字：“方楷。”

她从封底往前翻，在最后一页看见一堆层层叠叠的铅笔字。她努力辨认，发现了“梦”、“幻觉？”之类的字眼。

她不自觉打了个寒噤。

江宜南呆坐在窗旁，对着雨帘仔细回想，终于从思维底层将任务抓了出来。

任务面板闪烁着亮了几下，跳出来一封邮件。

江宜南打开邮件。

是一封报错邮件。她不太看得懂，下意识地想，也许可以给李书生看，他似乎对这个东西很懂。

眼泪毫无预兆。

而电话铃坚持不懈地响起。

江宜南接下电话，对面传来一声嗤笑：“怎么？陈大小姐是仗着自己有背景就能窗了稿子是吗？”

“窗？”

“自己做的事情自己不认吗？大小姐，你可是跟我打了赌的，要是失火案的报道没有好成绩，就直接从我们报社滚蛋的。怎么，到头来不敢赌，干脆就开天窗了？一点责任心都没有的人，干脆别干这行了，趁早回家找妈去吧！”

江宜南十分茫然，且隐约觉得哪里不对。

电话那头已然传来忙音。

邮件又跳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就这么着吧

稀里糊涂也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了orz

====

最近痴迷迪士尼电影。

以前我觉得迪士尼动画片是小孩看的，不过重温了一遍《狮子王》、《公主与青蛙》、《疯狂动物城》以后觉得刻板印象要不得。

除此之外就是看了一遍《长发公主》，准备“五一”再去看《寻梦环游记》等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