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做忍者？你以为在水之国谁都可以做忍者的吗？”

白的呼吸已经平稳，再不斩如果不是他愿意，他们俩根本就无从观察，可焰生失眠了，耳边全是再不斩嘲讽的声音，不想做和不能做是不一样的。

查克拉是什么她不懂，她只知道是白和再不斩共有的东西，而她没有，这种感觉就像是被排除在外一样，让人如哽在喉。难道未来真的只能像白说的一样，待在家里做普通的家务，照顾好他吗？

就那么荒废自己的能力……？不可能，焰生想，如果白这辈子注定要踏上危险的路，没有自保能力的她就是一个累赘，弄不好反而会害了他。况且……

她偷偷转过头看着白还算平稳的睡脸，这大半年让他没有经历去回想以前的事情，以后只会更累，不想看他更累。

焰生轻轻地从被窝里爬起来，仔细为白掖好被角，走到再不斩的被褥前，跪坐下来，一言不发地看着一起一伏的被子，她知道他没睡，这是一种直觉。

果不其然，过了一会之后，虽然被子下面的人还在，她却被提着领子拎起来一瞬间就消失在了屋子里。

一直睡着的白察觉到两人离开，立刻睁开了眼睛，虽然还保持着呼吸，眼底是一片清明。就算说得再好听，有多信任，他们跟再不斩也不过是初见，怎么可能就那么轻易地放下戒心，只是……他在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焰生啊……算了，他也不是硬要她在家里，不管怎么样，他都会努力保护她的。

把放弃的未来线都擦掉，既然要保护她，那就要尊重她的选择。

消失的两个人出现在那座初见的小桥上，再不斩还是那么随心所欲地松开手，自顾自地倚靠在桥廊上，颇为随意。

焰生早有准备，在再不斩松手的前一刻，她的脚底就燃起了熊熊的火焰，带着她慢慢地落地消失。

“大半夜不睡觉，在我床边是想偷袭吗？”他似乎不在意焰生对她能力的控制，但仔细看，他眼底还是存在戒备的，再不斩怀疑这个小东西已经能自如地控制火焰的温度和范围力度了。

“我不想当废物，而你是强者。”焰生才不管他想什么，也不愿意花心思去猜，直接了当地说：“你肯定有办法帮我变强。”

再不斩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盯着这个小东西，之前试探两个人体内查克拉的时候，白的经脉里确实流淌着在这个年纪可以被称得上天才的查克拉量，但是……焰生的经脉里是一片火海炼狱，没有一丝查克拉存在的痕迹，容量却庞大，又神奇地自行运转还不会灼伤肺腑……

“我凭什么教你。”

“你需要人手，而我和白训练好了，可以抵得上不少普通人。”焰生不信他这种性子的人会甘于听从别人的指令，绝对有一天他会背叛所谓的水之国忍者，而他们两个正好能作为工具帮他抵挡或者分散追杀，当然会不予余力地训练。

“你怎么总有那么大的自信，你一个残废，就算我训练你，能有多大成就？”再不斩又欣赏她这小脾气，又忍不住想要打压控制她。

“我不是普通的残废，他们能做的，我也可以，他们不能的，我也可以。”焰生的火焰将这座小桥都包了起来，火舌舔上了两人的衣角，眉宇。

再不斩没有说话淡淡地盯着她，火焰的温度随着他沉默的时间越长，越灼热，又不会将他点燃化为灰烟，控制得恰到好处。“教……还是不教。”

“你以为我会怕这种威胁吗？”

“我当然知道你不会，我只是想给自己加几分筹码而已。”

焰生对着他的眼睛，倔强地看着他，就算他不说，她也会自己去找办法训练自己，因为她怎么

也忍受不了让自己变成废物一样的存在。

“还算有点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