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当天,城主府大摆宴席,迎接了太子宇文靖的到来。由于先前收到消息,几乎所有郡尉以上级别的军官以及内城的文官都来到了城主府,作为情报部校尉的唐启罡就是其中之一,这也让在场众多官员大感好奇。
不过如此热闹的场合,倒是没有人去刻意去注意这件事情。当晚宇文靖喝得伶仃大醉后,所有官员才陆陆续续离开了城主府。
直到第二天早晨,宇文靖才从酒醉中醒了过来,而这时候他带过来的两个女子早已在一旁伺候着了。休息了一晚的宇文靖此刻早已如饥似渴,逮着妖娆两女子就开始行起了男女之乐,如此一翻云雨之后才出了房门。
随后他去到了议事堂叫来了洪城主,询问了许多当前丁阳城的具体情况,以及所有官员的信息情况。洪城主不敢有半点懈怠,知无不言据实回答了所有问题。
听完所有的介绍后,宇文靖眉头紧皱,面色难看,隐约有一股肃杀之气弥漫其间。
“哼,抛开丁阳城如今的战况不说,那个情报部的校尉唐启罡就在内城为何不来迎接于我,难道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
见此洪城主赶紧恭维道:“太子殿下请息怒,我这就让人将他叫来”。
只见宇文靖一口回绝道:“不用了,反正就在内城,我亲自走一趟,我到要看看这唐启罡到底有多大架子,洪城主就麻烦你带路了”。
“是,是,是,一切听从殿下差遣”,洪城主低声下气道。
在洪城主的带领下,大约半个多钟头,宇文靖来到了唐府,前来开门的是一个唐府的家丁,当他看到洪城主后,先是一愣,随后才客客气气地将众人迎进了门,安排到了接待室中。
“你家大人可在?”洪城主问到。
“在的,城主大人,我这就去禀报老爷”。
说完家丁快速离去,很快他又转了回来说道,“启禀城主大人,我家老爷昨夜偶感风寒不便前来。老爷说了,如果城主大人有什么要事,可以直接去老爷房间详谈”。
“哼,这唐启罡还真是好大的架子,走,我到要看看,他想耍什么花样,居然如此目中无人”,宇文靖大怒道。
“太子殿下息怒,息怒,可能唐校尉真是生病了”,洪城主微微笑道。
“生病?哼,我看他分明是不想见我”。
很快在家丁的带领下,宇文靖和城主来到了唐启罡房间,“老爷,城主大人到了”。
只听见房内传出一阵咳嗽声,随后才听到有人说道,“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这时候宇文靖第一个走进了唐启罡房间,开口就说道,“唐启罡你好大的架子啊”。
唐启罡走了过来,抱拳作揖后又干咳了几声才说到,“哦,是洪城主啊,唐某感染风寒,这才不方便出去接客,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唐启罡的话语配合这动作让宇文靖一愣,同时也让随后走进来洪城主一脸懵逼,他赶紧说道:“唐校尉,你莫不是脑子坏了吧,我才是洪城主,你面前那位是我们天水国的太子殿下”。
唐启罡眼睛一转,看了看宇文靖,又看了看洪城主这才说道,“哎!这人一得病,连人都分不清了,太子殿下,有失远迎,罪过罪过”,说着还不断地给宇文靖赔礼作揖。
只见宇文靖冷脸哼了一声,对于唐启罡简直是失望至极。
见此,洪城主赶紧解围道:“太子殿下息怒,估计唐校尉真是病的不轻,这才认错了人”。
“对了唐校尉,昨晚为太子殿下来我们丁阳城接风洗尘,你为何不去?”
唐启罡拍了拍脑袋,一声长叹,“哎哟,我
这记性,这事我倒是给忘了。哎!这人老了,记性不大好使了。”
洪城主:“。。。。”
宇文靖:“。。。哼,还真是越老越糊涂了,真不知道你是真糊涂呢?还是装糊涂呢?嗯?”
唐启罡一脸疑惑,“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唐某有些听不大明白了,糊涂就是糊涂,怎么还能装呢?”
宇文靖大怒,“唐启罡啊唐启罡,你真是好大胆子,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你可知罪?”
“殿下,这是何意,我又有什么罪了,我冤枉啊”。
这话让宇文靖怒火冲天,而一旁的洪城主早已被吓得汗流浃背,暗叹这唐校尉今天是怎么了?平常不是这样子的啊?无论是说话还是办事都能做到滴水不漏,可如今怎么见到太子殿下就开始抬杠了?按理说应该巴结才对啊?难不成真是脑子出问题了?
洪城主可不知道,此唐启罡非彼唐启罡,真正的唐启罡已死,而这个唐启罡是黑袍斗笠男子易容而来的。而且此时他的咳嗽是真,虽说不是生病,但却是比生病更加严重的内伤。
就在这个时候,不知道唐启罡使了什么法术,只见房门一关,洪城主直接晕倒了过去,整个房间中就只剩下了唐启罡和宇文靖两人。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愤怒中的宇文靖一惊,接着一股让人喘不过气的力量笼罩了他全身上下,再看唐启罡正一脸阴沉地看着他。
霎时间惊讶,害怕,恐惧,惊慌,充斥着宇文靖心神,整个人的脸色变得及其不自然。
“你。。。你想干什么?”宇文靖害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