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夫妻双方演变成了一位和服女性抱着一只三花猫在狭窄的街道里行走。
哈士奇背着猫的画面太容易被人记住,西伯利亚雪橇犬已经够显眼了,更不用说背后还有一只三花猫。
简直在给搜查工作增加难度。
怀里的三花猫时不时短促地噫呜一声,脸埋在臂弯中生着夏目水水清楚但只能装傻充愣的气,肉垫拍在手臂上的击打令她心下叹了好几口气,却习惯地笑了出来。
“太幼稚了哦,漱石。”
兜兜转转下,夏目水水找到了被袭击官员的所在地。
非常普通而阴暗的场所,她扫视着周围,这个角落呈三角状,唯一的路口也堆积着破烂的纸箱,很难被路过的人看见里头发生了什么。
是与人接头吗。夏目水水盯着地面还未清洗的血迹深思,思绪齿轮般规律转动起来,寂静街道间,忽而响起的蝉鸣在此时却显得聒噪。
要是有读取记忆的能力就轻松不少,夏目水水指尖按在一边的墙壁上仰头吐气。然而她必须通过动物才能来知晓具体情报。
只能暂时无功而返了。
怀中空空荡荡,回过神来的她猛然发现应该在臂弯里闲得发慌的夏目漱石消失的一干二净,连根猫毛都看不见。
夏目水水:……
心情无以言表。
好在她已经习惯了夏目漱石时不时地消失又出现,抱着对方肯定会在晚饭时间跑回来的想法,她决定还是暂时先回诊所比较妥当。
她倒是想过是否要询问周围人具体情况,但一来不清楚那些人的底细,又对现下的势力交叉局面一片模糊,这种危险状况采取赌博对策实在不划算。
……嗯?
夏目水水忽然朝斜对面的街口看了过去,迅速瞥过去的视线望见了那一闪而过的孩童凉鞋。
是巧合吗。她不确定地想着,为保证不多事匆忙离开了这个地方。
没查到什么的夏目水水面色平静地顺着原路走回了诊所,决定还是从接下任务的剑士“银狼”入手较为快捷。
福泽谕吉木头般站在她离去时就一直站着的那块区域。
夏目水水。
没忍住笑出来。
“福泽君,用过晚饭了吗。”
“……不,还没。”福泽谕吉犹豫一下还是回答了对方善意的话,木讷僵硬的神色令夏目水水困惑不已,“织田的晚饭放在了里面。”
“……我有点在意,福泽君为什么看上去有种特别无措的感觉。”
他的表情这么明显了吗。
福泽谕吉忍住想要扭头进诊所丢下人的冲动,以认真的口吻陈述着他遇到的最大宛如攀爬高山一样难度的极其严重的问题。
“医生可能要夜晚九点才能回来。”
“有危险吗?”
夏目水水此话一出口,她就发现福泽谕吉的表情在外人眼中似乎更加可怕了,那双眼睛登时就和她对上,充斥着隐含悬崖边绝望的巨大压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