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看了一眼趴地上都不怎么动弹了的徐笑白说道:“什么怎么办?平时怎么打小三的,现在就怎么办啊!”
那为首的男人显然还在在意自己身上那一身的咸菜味,即便是在人家问他的时候,他也还一个劲的搓着衣服,偶尔闻一下,然后嫌弃的扭开头。
那矮个子男人听了,脸上露出了明白了似的表情,再转身看向徐笑白的时候,直接便冲着其他几个人说道:“把这男人衣服扒了!拍照!”
“啊?”
一群被雇佣打小三打习惯了的男人一听,一下子还真有些无从下手了,这扒女人扒多了,他们倒是还从来没有扒过男人。但楞过之后,也很快了就反应了过来。其中一个拿起了手机,剩下来的上去就去扯徐笑白外套和针织衫。
徐笑白这会儿脑袋疼,后背疼,腰疼,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不疼的,这会儿再被人揪着头发,掰起脑袋来,又是拍照又是扒衣服的反而是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可是一扒开衣服,刚才打人的那群人这会儿却反而停了手。其中一个没见识的还想伸手去扒徐笑白的裤子,紧接着被他自己的同伴中的其中一个人一巴掌把手给拍开了。
他们也不是说从来没见过那些个供人玩儿的男人。但那些人基本上都是个什么形象呢?纤弱,长得好看,有的甚至还让人觉得有些娘,身上腿毛刮得干干净净,一扒啦开那叫一个白净啊!那才是给人玩儿的男人。
可是这位呢?长得只能算是一般般,中等偏上的形象,暂且不说刚才被他们打出来的那些淤青,除却这些,他身上更多的伤口,却并不是他们打的。
那是一条接着一条缝合过后留下来的如蜈蚣一般的伤口,裤子还没扒开看不见,但光是手臂上和前胸后背就有不下十道,如果时间久了,变成肉色了倒也看不出什么,但这伤口一看就都还没超过三个月,一道道的都泛着红,很是醒目。
也不知道应该是说见过太多世面了还是这还不够见过世面,反正那为首的老大是停手了。这是不是被人砍了之后做的清创缝合?那这个人怕是就不是一个男小三那么简单了。谁家给人玩儿的男人会挨那么多刀子?!
再加上之前徐母还怒气冲冲的冲着他们喊:“你们知道我儿子是谁吗?”
一下子不好的预感就一个接着一个的涌了上来。可是人都打了,怎么办?不好惹也惹了。
于是乎,为了给自己一个台阶下,那为首的男人怒睁着双眼,冲着徐笑白的脸蛋就吐了一口口水,拍也没有什么好拍的了,撑死了就是拍到一个被扒了上身的男人一身是伤的被人吐了一口口水,然后那一群男人便都散开了,紧接着,刚才看热闹的一群路人也都收起了手机,渐渐的也都散了。
“笑白!”
徐母脸上挂满了泪水,徐笑白刚才身上穿的衣服已经尽数被那些男人给扒光了,有的破了,有的还被人踩了好几脚,徐母只能从刚才她给自己买的衣服里面掏出一件厚一些的外套包在徐笑白身上。
她一边落着眼泪一边问道:“他们
到底是谁啊!怎么随便打人啊!”
徐笑白半天才缓了一口气过来,身上还是疼,动一下都疼,却还是一副自认倒霉透顶了的模样说:“我哪儿知道啊……一群神经病!”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徐母:你为什么总让人打我儿子!
小赤:也没总啊!正儿八经的就这么一次!
徐母:哪儿啊?!笑白隔三差五的就进医院!
小赤:咱讲点儿理行不?肖定喜那次,啊!!!然后那么多刀就划完了。阙寒霜那次,哎呀!然后安儒秋就出来了。跳楼那次,他自己跳的,没人打他。正儿八经写挨揍的就这么一次!
徐母泪眼婆娑:可你不是说要虐只虐儿媳妇的吗?
小赤:对啊!谁让他降级了呢?
徐母:降级?
小赤:对啊!以前凌秋司在,凌秋司是儿媳妇儿,那现在凌秋司不是快没了吗?你儿子又跟安儒秋整一块儿了,可不就成儿媳妇儿了吗?
徐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