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也去外星学校吗？”

苏晓努力眨着眼睛，希望卖个萌，然而她的眼睛随了苏胜杰，并不是很大的那种，再加上胖嘟嘟小脸的挤压，这种动作实在是很挤眉弄眼，却没多少卡哇伊的感觉。

苏胜杰多年的审美好像瞎了一样，明明苏晓如今的样子撑死了就是可爱，但他觉得自己的女儿真是太好看了。

“不能，当然不能。”

在她的胖脸上捏了一下，触手温润，所谓吹弹可破的肌肤，在他的手拿开之后就留下了一个明显的红印。

“发起投票也不能吗？”

苏晓有些不甘心，她如今的活动范围实在是太小了，除了叶长河家，就只剩下宫中这几个宫殿，然而白天的大部分时候，并不是每个宫殿的主人都在的。

低级傀儡人的智商，跟她们聊天比人机对话还要无聊一些，她们并不会主动发起话题，回答每一个问题也都是一板一眼，不能回答的时候只会沉默。

其实还能去维克多那里，他并没有在宫外居住，过去找他相对方便一些，但苏晓不想频繁过去寻找，实在是每一次好像都在做坏事一样，她不知道要以什么理由来跟苏胜杰解释自己怎么跟维克多有那么多话说。

而且，还有一个原因。

上次的短暂相见，让苏晓发现，可能是上次那种不完全双修造成的后果，她对维克多几乎没有戒备之心，这让她放松之余也觉得畏惧，这个人，非我族类，还不知道会是怎样的，在他那里太放松，若是养成了习惯，怕是不太好。

她还在想如何排除这种影响，但也不能跟苏胜杰说，她无法解释为什么要对别人保持戒备这一点，哪怕这点也会是苏胜杰会赞同的。

“不能。”

苏胜杰看到苏晓还有几分执着，拍了拍她的脑袋，很不留情地说：“你还太小了，也太弱，去了就是送菜的，说不定都等不到你放学！”

“什么意思？他们会吃人？”

苏晓睁大了眼睛，眼神之中全是惊讶错愕，似乎有些畏惧的样子。

“人与人之间是不一样的，外星人和我们之间也不同，不是一个种族，有太多的不一样了，对他们来说轻轻的一拍，可能就会直接把你拍碎。”

苏胜杰并没有考虑到小女孩的承受能力，现实而具体地说着，其实他还是考虑了的，所以没有说“肉糜”这样的词，但这样听在爱联想的苏晓耳中，还是迅速明白了本来那是什么意思的。

“哦，那就算了吧。”

她还是很爱自己的小命的。

苏胜杰跟她说着话，也不影响继续走路，他的体力很好，有一种非常高明的炼体功法，他的武功也很好，再加上精神力方面，几乎没有短板。

这是一个人能够媲美机甲的特殊例子。

在苏晓的婴儿时期，听过很多他跟位面交易器那头的商家交流的话，只言片语之中透漏出来的事情很多，很奇怪，面对周围人，苏胜杰都很谨慎保密，但是面对交易器那头的人，他就像是面对永远不可能见面的网友一样，自在许多。

当然，他还是不会透露太多的秘密，但对一些个人能力也不会过分隐藏。

“上次你哥哥给你唱歌了吗？”

苏胜杰还关心着后续，声音之中有些笑意，还把怀中的苏晓颠了一下。

苏晓顺势换了个姿势，把着苏胜杰的后脖颈，笑着说：“唱得好难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