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出了城门后不久,就开起了宴会(仪式),在直面生死之前我们读若都会举行宴会。
我们席地而坐,草地上铺上了我们的外袍。那些食物有便于携带的牛肉干和熟牛肉;临走带的清爽、可口的水果蔬菜,我们的饮品则是温和的米酒。这不是重点,我们弹起各种乐器(这些乐器会被我们埋在这里),大家都在扭动着身体,飞舞的下摆、呤叮作响的金属声、摆动的长发使得空气变得噪热。
每一个物体随着我们的节奏在动,我手下也劝我跳起来我不想让自己的假毛掉下来,于是我拒绝了,我们在这场战争中可能会死去,我们在此之前释放出我们所有的热情。
在壶中的酒滑进我们的口中,那一瞬间好像又清醒过来,我们心中的更加忧伤。为了排解这种情绪,我们更加卖力的扭动着身体,渐渐的愉快的情绪出现在我们的脸上。有人不小心打翻了一些食物,也无人在意。在这种仪式上,人人都出现一种忘乎所以的快乐。
我们到了读若,读若的国姬亲自过来招待了我们。
……怎么说呢?呃……
泪堂部位呈现黑色,此为房事过多所致。
你看看栖休国姬肯定纵欲过度!这种时候还在纵欲!神人啊!
这样一对比我发现我真是个明君!和她对比起来我真是个明姬。怪不得后人写了《文王有声》来夸我!
不过栖休国姬还是挺好看的,一双丹凤柳叶眼,半含秋水,身量丰满,姿态妖娆,如果可以忽视掉纵欲过度带来各种问题的话。
宴会上的食物非常丰盛,对比起在栖休百姓开的饭店比起来吃的东西丰盛了很多。但是我总对栖休的食物抱有一种敬畏之情,因为总是听说栖休的食物非常难吃,呃……比光禄寺做的还要难吃……不管了,吃就吃怕什么!
(嚼了一嚼,然后眉毛微微的皱了起来,表情十分痛苦的样子)
我知道了,为什么栖休人那么骁勇善战,这种这吗难吃的东西也吃得下去死又怕什么。这种东西很好怎么能让我一个人享用,我的目光瞄准了烝哉。
“贵国食物果然名不虚传(的难吃),让人难忘(不愿回想起的二次),烝哉你也尝尝味道如何。”
“下官——”
“我们舟车劳顿,又未好好吃过东西,本官看你连筷子都未动一分,栖休食物如此美味(难吃)你应当多吃些。”
然后烝哉半信半疑的吃了几口,吃下嘴最后咽下去的表情相当精彩,哈哈哈!!!
“味道如何?”
“味道……不错,下官——”
“那你应当多吃一点。”
哈哈哈!不行了!太爽了!咳咳,虽然我知道一个女人欺负一个男人这是不对的,这是应该谴责的,但我一想到他是个男尊国的男人就莫名的想欺负,啧,我好像有点心理变态。不过我和栖休的国姬达成了交易,当然这是不够的。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栖休的国姬态度让我深感困惑,我已经派锦衣卫分别打探我国和其余两个国家,不知情况如何。
……
虽然很对不起栖休的国姬和烝哉但我还是做了那样的事,我指的是侵略她们的国家,一开始我就没打算真正帮助她们。在我的眼里,和她们进行的外交是不可能的,我要牢牢地控制住一切,确保读若的利益最大化。
利益,只有充足的利益,才是驱动我的动力,真实且残酷。
从烝哉和栖休的国姬的身上我捞不到油水,栖休的国姬也许是老了各种力不从心无法改变又或者是通俗意义上沉迷男色,朝堂内外伪妾和男尊国勾结,和她做生意不划算
了,平头百姓吃都吃不饱快要造反了,还有什么谈条件的资本,栖休的国姬已经没有和我谈判的资本,撕破脸皮在所难免,既然撕破脸皮那就无所谓怕不怕(笑),嘛~有一句话叫: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反正自古以来治国的礼仪不适用于军队,治军的方法也不能用于治国,以此类推官员们的那套命令对盖文来说是毫无作用的,自然盖文做什么也不需要别人来说(包括控制栖休这件事),我现在也不用担心国内反正国内还有锦衣卫替我看着,我首要任务是处理这两个国家。
现在的我只有一个想法:快点调整好栖休的国内事物,好快点攻打男尊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