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驾”“驾,驾”……
韩国边境外,一队骑兵连在沙漠地上踏起沙尘四处飞扬。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一身穿韩国衣服的男子骑马而来,迎接上了骑兵连。
“连剑,她情况如何?”赵殇双腿用力一夹马肚子,马儿便飞快的来到了男子的面前。
连剑下马后立刻跪下,“禀告太子殿下,那位刺杀韩国世子(因为韩非排行四,所以也称为四皇子)的女刺客似乎被韩国世子关押进了天牢!目前,我们的人还没有办法潜入进去!”
“天牢?他倒是够心狠啊,哼╯^╰,走!”赵殇瞳孔微缩,一想到秦诏诏此刻可能受到的伤害,心中就纠缠万千,特别是他那个失王落寇的好姐姐也在那儿,若是让她知晓了秦诏诏的身份,指不定下什么狠手,恨不得勒紧马套子,飞到韩国皇宫内去!
……
…………
“子龙,去缘山!”卫子龙驾车走到一半的道,眼看还有十多里地就快到韩国皇城了,马车里的主子突然开口道。
卫子龙听后只略微一顿,便调转两匹马儿的马头,朝着相反的缘山去了。
韩非摸着胸口处,那里放着他最爱的姑娘的贴身衣服,只是一想到他心爱的姑娘最后看他时的眼神,仿佛那里面的万千星辰都混乱了,破碎的星光稀稀落落,心中便如刀割一般的难受。
他只觉得,马车走踏的每一步都踏在了他的心口上,疼着也期待着……他,他马上就要见到他的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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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吃饭了!”经过那日秦诏诏秀了一波做饭的骚操作后,这几日陈嬷嬷也不和她抢着做饭了,毕竟秦诏诏做的饭菜确实比她这个老婆子做的好。
也是那日一餐过后,陈嬷嬷便和秦诏诏熟稔了起来。
“好嘞!”陈嬷嬷在把菜地里生长出来的杂草除掉,她闲来无事,又不敢去随便动秦诏诏的药圃,怕毁了那些珍贵无比的草药,又无事儿可做,年纪大了,做绣花坐久了,也不得劲,便扛着铁楸出去竹院门口收拾菜地去了。
秦诏诏也觉得老人活动一下也是锻炼身体,便也放心的做自己的事儿,最近她忙着把她来到这里所接触的,还有蔡老头儿所教她的各种各样的在现代已经绝迹的草药的用法和习性做一个汇总,她想着总得在这里留下点儿什么才行吧,总不能白来一遭。
还有韩非的口吃,没有完全好完,她也在把最后的疗程给他做完,把她治疗韩非的所有过程写成日记,说不定哪天她回了现代,能够对现代小儿口吃的治疗有一个新的提高。
“嬷嬷,快些坐!”秦诏诏小心翼翼将煲好的雪莲梅鸽子汤端上桌,把筷子摆放好,又去给陈嬷嬷盛好饭,放在她的位置面前。
“好嘞,小姐也快点坐,我老婆子明明是来伺候小姐的,站在反过来要小姐伺候我,这……”
陈嬷嬷话还没说完,就被秦诏诏打断了!
“嬷嬷!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啊!如果不是嬷嬷陪着我,我还不得无聊死了,再说了,嬷嬷特别像我的婆婆,只是婆婆在远方,目前我没办法在她跟前尽孝,如今有了嬷嬷你在,我便多少可以放松一下内心的歉疚感啊!这么说来,还是该我多谢谢嬷嬷才是!”
秦诏诏笑着坐下来,说道,这话说的漂亮,让陈嬷嬷听的眉开眼笑的。
却不知,有人将这一切都收入路上眼底……
卫子龙看着站在树下,丝毫不动的专注于偷窥的主子,不知该做何表情。
韩非看着秦诏诏的笑容,忍不住也笑了,她就是有这
个能力,能够带动感染身边的人!她一笑起来,脸颊上有小小的梨涡,看着更加可爱娇俏。
韩非笑着笑着,眼角却微微泛红,他知道他的做法铁定是气着她,伤着她了,她的性子他了解的很,一向不服输,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却被他气哭了,她……怕是无法原谅自己了!
可他不想放手,真的不想!他的前一半人生都是枯燥的、黑暗的,直到遇到她,第一次见面便扯了他素来最爱的衣袍,还竟然敢当着众人的面轻薄他;
第二次她却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扬言要嫁他,还替他将那些老狐狸们骂的七窍生烟,眉眼弯弯的说道以后她来护他……
一想到,若是他放手了,他便再也见不到她,见不到她因为吃食而欣喜的如同一只得了小鱼的小猫一般露出满足的笑了,见不到她生他气时,两脸颊红彤彤气鼓鼓的模样,也见不到她朝着自己开心奔跑过来的样子了,心就好痛好痛,原来母亲说的心如刀绞便是这个感受吗?
他离不开她的,所以宁愿被她骂,被打,被她怨,被她恨,他都不会放开她,哪怕只能就这样远远的看着她温柔甜美的对着别人笑,他也知足了!
等所有事情解决了,他就来给她负荆请罪,就算她依旧生气,他也一定永远陪在她身边。
缘山的所有山体玄阵都被韩非改了一遍,除了加大了难度外,他又另外在玄阵中添加了数种奇门遁甲之术造就的术阵,除了他的带领,放眼天下,少有人能够不伤一丝一毫,活着走到山顶!甚至连空中都布满了术阵!
秦诏诏即使是有心想走,也走不了,毕竟白老头儿当初可并没有教她有关于法阵的东西。
……
…………
“他当真这么说?”仙苑小亭里,一白色衣裙的女子端雅的坐在围栏杆凳儿上,纯白色的衣袂被微风轻轻吹动,在碧绿色的湖面上勾勒出动人心弦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