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斯特皱着眉头仔细打量着阿布萨克斯马尔福,伸手在他的头上撸了一把,带出很多的头发,克莱斯特皱着眉头将那些头发烧成灰烬,然后取出自己的魔杖用尖端抵在阿布萨克斯马尔福的脸颊上,轻轻划过。
“嘶!”阿布萨克斯马尔福蹙眉,面带不甘,低垂的眼里带着狠毒瞟过克莱斯特。
克莱斯特看着魔杖尖端的血珠,扫了一眼阿布萨克斯马尔福,“这恐怕对你来说不是什么好消息,西弗勒斯,你来看看!”
被叫到名字的人不客气的拒绝:“我这忙着呢!”他正用魔杖抵在一个不老实的家伙头上。
一道绿光闪过,在那些家长们惊恐的眼神中,克莱斯特笑道:“现在有时间了吧!”
西弗勒斯斯内普拉着脸,一副不爽的样子走到阿布萨克斯马尔福面前,蹲下来用戴手套的手从他脸上的伤口取出一点血,放在鼻尖轻嗅一下,扬起嘴角,“有点意思,一种仿龙痘的毒,已经很深了,嗯,还有三个月不到的寿命!”随后站起来,毁掉手套,路过卢修斯马尔福时礼貌的说:“学长,恭喜你将很快成为下一任马尔福家主!”然后无视目瞪口呆的卢修斯马尔径直走过。
“这不可能!”阿布萨克斯马尔福几乎是在嘶吼。
克莱斯特看着明显失控的阿布萨克斯马尔福,很平静的说:“我没必要骗你,如果你想活命,可以找西弗勒斯,前提是他愿意救你!”
“我凭什么相信你们?”
克莱斯特举起魔杖笑着随意的挥动了两下,“就凭这个!”“呲啦!”几声,几乎都有家长的上衣手袖都有绽裂开来。他们赶忙将暴露出来的地方捂住。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克莱斯特指着阿布萨克斯马尔福的右臂说到:“你们不会以为K就是死亡吧!”看着众人一副茫然无措的样子,克莱斯特不厚道的笑了。
兰瑞莎布尔斯特罗德看着有些跑题的克莱斯特提醒道:“殿下,注意时间!”
“好吧!”克莱斯特收敛笑容,正色道:“忘了自我介绍,克莱斯特柯堡,更高兴认识各位。”
阿布萨克斯马尔福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臂,所以说这只是一个符号而已,但他脑子里突然想到老猎头惨死的样子,不对,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符号。他抬起头,直视克莱斯特,“柯堡小姐,您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这个问题也是其他人想问的,他们都屏住呼吸仔细聆听等待克莱斯特的答案。
“目的,很简单,我希望做那个制定规则的人而不是被迫服从命令的人。”克莱斯特用魔杖挑起阿布萨克斯马尔福的下巴,愉悦的笑道:“你懂吗?马尔福先生?”
“我懂了!”阿布萨克斯马尔福可以肯定克莱斯特对不是邓布利多一派的人,她想自立为王,她想要食死徒反水。
“敢不敢呢?马尔福先生?”
“您能带给我们什么?”斯莱特林只为利益而奋斗,想要空手套白狼,不可能,即使这群孩子的实力不作假,那么他们的能力呢,他们身后是否还有其他利益纠葛。
“很不幸,我并不是一个纯血主义者,在我看来人只能分为有用的和没用的,血统这玩意真的很不靠谱。至少我本人就不喜欢将什么纯血混血挂在嘴上,那感觉自己就像为了配种而活着的牲口,太低贱了,你说是不是?”
在场的成年巫师们在听到克莱斯特的这番言论都激动起来,但是碍于抵在他们命门上的魔杖不好发作。
阿布萨克斯马尔福抿起嘴唇,紧咬牙关,面部肌肉都在抽动,显然克莱斯特的比喻让他愤怒至极。“您的话,很抱歉我并不认同,我们纯血巫师本就是魔
法界最重要的一部分,它代表了......”
“得了吧!要是真纯血,巫师界早就是傻子和畸形儿的天下了,魔法界就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纯血。你们的纯血主义也不过是为了争取利益的噱头而已,别入戏太深,诸位!”
阿布萨克斯马尔福只好转移话题:“您还没有回答!”他发现自己无法说服克莱斯特,她对纯血不屑,甚至对巫师界也表现出轻视,她到底想干什么!
克莱斯特收起魔杖,靠在座椅上,翘起二郎腿,带着轻松的姿态说道:“我能走的更高更远,拭目以待吧,我不需要你们急着表态,但是这也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是吗?”克莱斯特意有所指。
阿布萨克斯马尔福站起鞠躬道:“如您所愿,柯堡小姐!”
“马尔福,你妥协了!你在背叛我们!”就在阿布萨克斯马尔福站起来后,有人在他身后喊道。
这些人大部分都没有听懂克莱斯特的意思,在他们看来这只是一群战斗力强悍的学生而已,并不能与他们相同,即使现在,他们依旧不愿意相信那个给他们打上标记的就是克莱斯特柯堡。他们甚至暗暗发誓要在以后找回场子,必报今日之仇。
阿布萨克斯马尔福不在意的说:“图克斯特,做人要识趣,柯堡小姐也是一位斯莱特林,而且会是一位伟大的斯莱特林!”其实他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去检查自己的身体,如果这是真的,那么他几乎可以确定下毒的人了,至于以后,斯莱特林服从强者,就看鹿死谁手了。
“马尔福,你是个懦夫!”阿布萨克斯马尔福站到一边不理会他人的指责。
弗兰克隆巴顿冷笑:“既然这位先生这么热衷勇气与毅力,不如你来代表他们做决定,赢了离开,输了就是死。”
“算了,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一位从开始就保持沉默的女巫突然出声,她平静的注视着众人,“我们是为利益也是为了信仰,强大的魔力是我们毕生的追求,而追寻强者是我们的本能。现在你们赢了,我们服从强者。”
“为什么?”那名姓图克斯特的男巫显得有些不甘心,他还是有些没有转过弯,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这样轻易放弃,他坚信他们的主人会给他们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