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的汤煲到完美,任子虚才反应过来:“哎,你们来我这做什么?”
“来跟神医求一味解药。”易昀砚缓缓道。
任子虚饶有兴趣:“老夫记得上次为皇上解毒皇上都不曾说过求字,老夫倒是很好奇,这次是为谁求解药?”
“是我的朋友。”宋予容答道。
任子虚摸了摸胡子,一副了然的样子。他就说嘛,肯定是和容丫头有关。
“既然是容丫头的朋友,那老夫自然要帮。说吧,什么解药。”
“血祭。”
易昀砚话音一出,任子虚却是变了变脸色。
宋予容见他一脸凝重,急问:“怎么了?没有办法吗?”
“血祭是什么毒想必皇上再清楚不过。”
“我自是知道,所以才来找神医。这普天之下,只有神医才有办法。”
任子虚却是一笑:“皇上太抬举老夫了,血祭的解药老夫的确有配方,说起来这血祭还是老夫的师父所研制出来的。”
“啊?他研究这种毒药做什么?”宋予容愤愤。
任子虚似是陷入了回忆之中,无限感慨:“初衷是为了消灭邪魔,不料最后却被邪魔所利用。”
当年的事任子虚和易昀砚都不愿提太多,随即转口道:“血祭解药配方复杂,其他的几味药材我都有,只是最重要的一味七枝花,恐怕这天下只有一朵。”
“药王谷?”易昀砚挑眉。
“不错。”
“那就更好办了,神医和药王谷谷主不是多年老相识?”
任子虚却是一吹胡子,提起药王谷就翻了脸:“谁跟那老家伙是老相识,我不认识!这七枝花你们自己去找,只要能找来这解药就能做。”
从任子虚的小院里出来,宋予容有些迷惘。她本以为找到任子虚就好了,谁知道还要去什么药王谷。
易昀砚看她一脸愁色,双手扶住她的肩膀,将她推到身前。
“你看那边。”
顺着易昀砚所指的方向看去,依稀可见成片的建筑物的屋顶,飞甍琉瓦,气派非凡。
“那里就是药王谷。”易昀砚解释道。
“这么近?!”宋予容有些吃惊,看看任子虚的小院子,再看看气派恢宏的药王谷,同样是颇负盛名,怎么住的地方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易昀砚自然而然地牵起宋予容的手腕,向着山下走去,又道:“其实并非任子虚就不如药王谷,只是任子虚性格如此,喜欢闲云野鹤的生活。”
“既然他们是邻居,任子虚为什么看起来很讨厌药王谷?”
“因为一个女人。”
“女人?”一听有八卦,宋予容来了兴趣。
“药王谷谷主曲江南和任子虚算是打打闹闹了半辈子,他们师出同门,后来又喜欢上了同一个女子。只是后来他们两个都没能和她在一起。”
“那位姑娘不喜欢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她是他们的师妹,感情一直很好,但若问男女之情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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