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太过忧心,杀灭虽然毒性极强又难解,但是扩散到全身也要七日,这也是为什么它的解药中最重要的一味是七枝花。我们还有时间。”
宋予容依然愁容满面:“可是这里这么大,花只是有一株,再说,谁知道曲江南那个老狐狸有没有把七枝花摘走,我看他根本不想给我们。”
易昀砚却是轻笑一声:“那也说不准,谁让你刚才跟他呛声来着。”
宋予容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听你这话的意思是怪我跟他呛声了?也对,那曲樱樱年轻漂亮,你又是一个水性杨花的男人,想要娶她也很正常。”
“你说我水性杨花?”易昀砚声音染上一丝危险的味道。
“难道不是?”宋予容咄咄逼人:“是谁三宫六院来着。”
“我哪里三宫六院了!我的后宫加上你总共就五个人!”
“呦?五个你还嫌少啊?水性杨花!”
易昀砚语塞,他现在总算明白祁祯说过的不要试图和女子讲道理是什么意思了,想他这么多年何时像在她面前这么无能为力过。
“好好好,你说什么都是对的。”易昀砚拗不过她,只好顺着她,宋予容心里小小的顺畅了一点可面上还是扭捏地不理他。不知为何,她现在变得越来越矫情了,越来越想她以前嗤之以鼻的电视剧女主,原来女人一旦恋爱起来都是一个样子的啊。
天色渐晚,他们已经找完了一片区域,可还是没有发现七枝花的踪影。
宋予容早已困倦不已,衣服也是脏兮兮地一片,她索性也不顾形象了,撸起袖子继续找着。易昀砚也不放过每一个角落,认真地排查,寂静的夜空下,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啊——”一声尖叫。
易昀砚眼疾手快地扶过她险些跌倒的身子:“怎么了!”
“有蛇”宋予容声音颤抖,脸色苍白。她一向最讨厌虫子啊蛇啊这类动物,光是想想就毛骨悚然,更别说亲眼见到了!
易昀砚将火把凑近了些,看清是一条无毒的蛇才放下心来,再看她的手上裂开的一条长长的血口,脸色顿时变得凝重。
“受伤了为什么不和我说。”
宋予容自己站好抽回了手:“小伤而已不碍事的。”
易昀砚不语,强势地拉过她的手,从自己衣服上扯下一条衣料来。身为皇上他自然是没有做过包扎这种事,看着他笨拙又细致的动作,宋予容不由得心下一暖,连目光都柔和了几分。
“别找了,太晚了,我们去那边的小木屋住一夜。”
“不行,没有时间了。”
“我说了,别找了。”易昀砚强势起来是不容人忽视他本身就自带的王者之气的,只是在宋予容面前有意放低身姿,什么都顺着她宠着她。
宋予容咬咬唇,也是被他突然流露出的霸气震到了:“可是”
易昀砚不由分说地将她往小木屋里拖:“没有什么可是,明天我叫禁卫军来找,把药王谷翻个遍也会找到的。”
他的话总算是给了她一点可依靠感,在他身边她总是可以全身心地放松下来不必好强,只要相信他就好。
这个小木屋是给料理药田的人准备的,如今倒成了他们的栖身之所。房间里打扫得很干净,还有一股淡淡的药香,只是,只有一张床而已。
宋予容见眼前的场景有些尴尬。
“到床上去。”
“啊?”宋予容有些懵,他干嘛突然让她到床上去啊!
易昀砚见她愣在原地,忽而坏笑一声:“你瞎想些什么,我让你坐到床上去我给你找药处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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