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给我们发个毒誓。”余斯年手上拿着令牌,一本正经对席慕说道。
席慕:……
为了生存,席慕最终还是发了毒誓,他伸出右手三指并拢,对天发誓道:“我席慕在此立誓,若我忘恩负义,将来若做出任何对……”说着,突然停顿下来,看向萧婵嬅三人,说道:“我还不知道你们三人的名字。”
余斯年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牛大力和萧婵嬅,说道:“我叫余斯年,他是牛大力,她是萧婵嬅。”
闻言,席慕点了点头,继续刚才的誓言,说道:“我席慕在此立誓,若我忘恩负义,将来若做出任何对余斯年、牛大力、萧婵嬅不利的事情,就叫我天打雷劈,此生武功文学不得寸进!”说完,看向余斯年,似乎是在询问他这样是否可以。
余斯年加了一句道:“不行,你再添一句,要是你敢对我们三人不利,就叫你天打雷劈,此生武功文学不得寸进,然后你们席家还要断子绝孙。”
席慕:……好狠的人。
萧婵嬅、牛大力作壁上观,从始至终不说话,心里默默给余斯年点了个赞,小年子果然不愧是戏班子出生的,戏多戏好不用说。
余斯年说道:“我听说梁城城主的岳家一共生了个女儿,你是你娘老树开花好不容易生下来的独苗,你只要敢拿你们席家断子绝孙来发誓,我就信你……”说着,他突然顿了顿,道:“不对不对,万一你要不是梁城城主的小舅子,我让你拿席家断子绝孙来发誓,岂不是白发了,没有作用啊……不行不行,得改一改,你用你自己发誓,如果你要是敢对我们三人不利,就叫你天打雷劈,此生武功文学不得寸进,然后你本人还要断子绝孙,死了没人给你摔盆子捧灰抗灵。”
席慕:……为什么他会有一种很想要打人的冲动呢?!
萧婵嬅和牛大力再一次感叹道:……果然是戏精本人啊,真的是好多的戏!
余斯年见席慕愣住不动,催促道:“你快发啊。”还表示怀疑,一脸狐疑,问道:“你是不是不想发?你是不是在骗我们?你是不是……”
余斯年一连说了好几个“是不是”,席慕rěn wú kě rěn,再一次三指并拢,按照余斯年的意思将原来的誓言稍作改变,道:“我席慕在此立誓,若我忘恩负义,将来若做出任何对余斯年、牛大力、萧婵嬅不利的事情,就叫我天打雷劈,此生武功文学不得寸进……然,然后我断子绝孙,死,死了没,没人给我摔盆子捧灰抗灵……”
席慕简咬牙切齿念出了余斯年规定的誓言,面色铁青,他原本就是不打算对萧婵嬅三人不利的,有了誓言的约束,他就更不会做对他们不利的事情了。
余斯年满意了,表示:“行吧,就这样了,我们勉强相信你一次。”
席慕:……真的好想好想好想好想打人啊!
牛大力问道:“那这块令牌怎么办?要还给他吗?”
余斯年没好气地瞪了牛大力一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说道:“你傻啊?为什么要还给他?要是他拿了令牌跑了怎么办?当然是放在我们这里啊,这令牌就是他压在我们这里的信物,让他往后用银子来赎回去。”
余斯年说完看向席慕,问道:“我这样安排,你有意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