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婵嬅和牛大力密语传音交流的时候，余斯年和涂长老的比斗也差不多快到尾声了，双方胜负之势也很明显了——余斯年险胜。

既然是险胜，就证明余斯年这场仗打的十分辛苦，看他身原本完好的衣裳，此时已经被涂长老的剑气割成一条一条的，有的地方甚至还渗出了血痕，要不是他动作敏捷躲得快，恐怕早就是个血窟窿了。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余斯年下手越发狠厉，完全不顾及对方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家”，招招狠辣，而且还都冲着脸部等明显的位置而去，只差没把涂长老揍成猪头，让涂长老丢尽了面子。

余斯年挨了揍，心里憋了一口气必须发泄出来，涂长老颜面受损，也必须找回场子，两者之间恶性循环，到最后竟是有些拼命的架势。

不过到底是余斯年技高一筹，《三元诀让他内息延绵，源源不绝，涂长老力尽之后已是强弩之末。

余斯年直接一个扫堂腿将涂长老扫到在地，涂长老就再也没有爬起来。

不是他不想爬起来，而是浑身上下又痛又累，他已经没有力气再爬起来了……

“哼！”

余斯年抹了一把鼻管流出来的血，一条长长的血痕晕染在他白皙的面庞上，看起来很是触目惊心。

余斯年浑身上下被涂长老的剑气割了几十下，疼的他站都快站不稳了，但是他不要面子的吗？就是强撑也要撑住找回场子啊！

余斯年冷哼一声，摇摇晃晃走到倒地不起的涂长老面前，龇牙咧嘴说道：“怎么样？老人家，你服不服！”

涂长老已经累到连冷哼一声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一双怒火熊熊的双眼可以表达他此时内心不忿和不服的情绪。

经过前后两场打斗，余斯年已经完全找回了当初在京都做小霸王时候的感觉，再加上打出来的火气，此时见涂长老居然还不服气，当即又要抬腿给他几下，他晕乎乎的脑袋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你既然不服气，我就揍到你服气为止，至于会不会将人揍死之类的后续问题，他已经完全没有脑筋去思考了，谁叫他的脑袋被涂长老给打晕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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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看不出来？

哼！

没看见他满脸的血吗？

涂长老虽然被打成了猪头，但是没有血啊！

两者之间，孰轻孰重，谁下手更狠，这不是一目了然的事情吗？

就算是采药堂的主事人来了，也不好昧着良心说余斯年占尽便宜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