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了他？”欧洛丝的声音有些难以置信，“你话中表达的意思，就好像是你掌控了九头蛇和莫里亚蒂，都只是为了减少美国队长的工作量似的。”

“对呀，我就是这个意思。”洛芙一本正经地承认下来，表情天真又残忍，“

所以我才没有将他们直接洗脑成我的仆人，而是给予了他们自由思考的空间，统治世界多累呀，我才不要做那种麻烦事呢。”

她接着露出期待的表情：“我的愿望呢，就是等我大学毕业了，九头蛇呀，犯罪组织呀，还有总是找事的神盾局什么的全都处理好之后，和爸爸一起开一家店，卖什么都好，想营业就营业，不想营业就去环游世界。”

欧洛丝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洛芙就继续说道：“虽然我以前的梦想是成为人生赢家掌握一门生存技巧之类的，但认了爸爸之后我感觉做啃老一族也不错，反正以我现在的存款只要不挥霍，环游世界一圈还是没问题的。”

管他什么九头蛇世界和平啊，虽然她是觉得做超级英雄很不错啦，但如果不是她爸爸延续了一个世纪的任务就是拔除九头蛇，她才不会做这么多麻烦事。

欧洛丝单手撑起下颚：“所以，这才是你没有对麦考夫进行洗脑的理由——对你来说，他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坏人，也不会影响你对九头蛇的改革，甚至不会暴露你的身份。”

洛芙耸耸肩，不可置否。

“那么，如果我说，我会协助你促进九头蛇的发展，并且不会暴露你的身份和能力，你还会对我进行洗脑吗？”

洛芙愣了两秒。

然后她点头：“如果你不想被我洗脑，那我就不洗啦，你这么漂亮的小姐姐说的话，我为什么会不信呢？”

这话当然是骗人的。

她只是通过心灵宝石稍微听了听欧洛丝的心声——欧洛丝觉得她很有趣，也确实没有暴露她身份或是找她麻烦的打算。

而在同时，她已经通过心灵宝石在欧洛丝的思想中加了一道枷锁，让“九头蛇夫人”的身份永远无法再被欧洛丝以任何形式吐露出来。

她可不想拿暴露自己的身份这件事来冒险。

洛芙接着开口：“我同样也不会告诉告诉麦考夫你控制了你被关押的那所监狱并且随时都能逃出来——说真的，你不需要我帮你治疗一下你的人格障碍吗？”

欧洛丝则是淡笑着下了逐客令：“那么，未来期待你到牢房去看我。”

“我会的。”

洛芙点点头，空间宝石随即亮起光芒。

片刻之后，房间中的金发女孩儿消失不见，欧洛丝低头看向女孩所用过的茶杯，里面的红茶少了一半，茶杯上却没有留下被人使用过的任何痕迹。

时间已是傍晚，洛芙回来时沃德就在她的房间里等待着，见到她凭空出现反应了两秒，才有些不确定地问道：“……洛芙·奈特？”

……该死，忘记先变身回来了。

得了，又一个知道她身份的人出现了。

金发姑娘点了点头，灵魂宝石的遵从作用对应的是她的灵魂而非固定的身体，所以沃德仍旧会下意识地遵从她的意志，即便知道了她是美国队长的女儿也是一样。

洛芙问道：“开会时间具体在什么时间？”

“晚上八点，英国方的负责人在古堡举办了一场宴会掩人耳目，会议厅在古堡的阁楼上。”

“这样啊，”洛芙看了一眼表，打了个呵欠，“那我先去睡一会，七点钟叫我？”

沃德非常贴心地问：“是否需要准备晚餐？虽然可以去宴会厅里吃点东西，但我想你现在仍旧无法进食肉类。”

“听你这么说我感觉心好痛……”洛芙郁卒地搓了搓脸，“好吧六点半叫我，我们可以一起吃点东西，不过要委屈你和我一起吃素了。”

沃德露出微笑：“这是我的荣幸。”

……

吃过又素又清淡得感人的晚餐，洛芙重新喝下复方汤剂变回克丽丝·温亚德，套上一条长裙，又画了点淡妆，让沃德帮她挽起头发，用空间移动到达了宴会厅的一间休息室。

皮尔斯、加勒特和红骷髅都已经等在那里了。

这是沃德第一次见到红骷髅——在那之前以他的权限甚至不知道红骷髅的回归，而现在，得知红骷髅是由洛芙从外星带回后，他的迷弟之心攀升到新高度。

她真棒啊——明明身为美国队长的女儿，却还要费心为九头蛇谋求发展，甚至带回了九头蛇的元老级人物，多么伟大的创举，她简直就是上帝本人！

没有注意到自己新迷弟诞生的洛芙正趴在阁楼的窗口往下看，阁楼修的很高，古堡距离市区也并不远，远眺出去伦敦的夜景和纽约似乎没有太大差别，都非常具有资本主义风情。

只不过……

那是什么？

……鹰的标识？

“等等、为什么神盾局会带着伦敦警察出现在城堡外围？”洛芙嘴角抽搐着看向皮尔斯，“还有十分钟会议就要开始，我相信人已经全到了——是谁透露了信息给神盾局？”

皮尔斯和加勒特对视一眼，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不多时转向她：“我们在纽约警局的卧底说，是一个叫做夏洛克·福尔摩斯的侦探推理出了我们集会的地点，神盾局以国家安全为由得到了伦敦警方协助。”

洛芙不由得砸了咂嘴：“夏洛克·福尔摩斯推理出了我们集会的地点？这特么仿佛在逗我，麦考夫·福尔摩斯干什么去了？说好的合作呢？打一架吧？”

“似乎是神盾局的私人委托，”皮尔斯向她报告，又询问道，“您说应该怎么处理？”

洛芙靠在沃德的肩头，当即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照开不误，让他们尽管来——能找到我们算我输！”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