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一周内,这次瓷器展需要用到的六个系列的瓷器会以最快最稳妥的速度到达京城。同时到达的还会有一件顶级瓷器。而这件顶级瓷器是因为瓷器展要用到皇城书院的地方,被苏楼费劲心力寻到的。同时优先提供给皇城书院过眼,以表感谢。若是皇城书院相中了这件顶级瓷器,就直接以合适的价格卖给皇城书院;若皇城书院未曾相中,那这件顶级瓷器将以压轴的方式出现在瓷器展上,让人欣赏但并不拍卖。”
冬至将苏越辞的意思转诉之后,空气仿佛停顿了一瞬。
“主子果然是主子啊。”众人感叹道。
“既然如此,明日清早谷雨你给北街珍书阁的郑掌柜夫人递帖子。从郑夫人那里入手准备,说苏楼有意愿想在皇城书院办个瓷器展,希望郑夫人能牵个线。”
谷雨听到惊蛰的安排,点头同意。因为她自己也是那样打算的,一事不劳二主。既然郑夫人已经亲自上门交谈过了,那再越过郑夫人找别人,岂不是想让两家关系恶化,显得看不起郑夫人一样。
“冬至就先休息几日。其他人和我先做些准备和等着接这批瓷器,待地点这件事确定就开始忙瓷器展。”
众人点头。如此,这次的危机可是被主子解决了。至于他们担不担心皇城书院是否会同意在书院置办瓷器展一事,他们表示根本不需要担心。一是瓷器展又不是什么杂七杂八不正经的东西;二是当今圣上喜爱瓷器是全大齐都知道的事情,更何况是皇城书院了。别说皇城书院,任何一个地方只要不傻,就不会不同意。再说了,皇城书院要是傻,那就不是皇城书院了。
与此同时,被提到的九月要过万寿节的当今圣上,这个时间仍然在上书房内处理公务和奏折。
“皇上,瑾王回来了。”
“回来了?瑾王可有进宫?”一直忙着批改奏折的文宣帝听到瑾王二字,抬起了因为看奏折而有些时间没抬起的有些酸痛的头,独自揉了揉脖颈,看向说话的石公公。
“回皇上,瑾王进宫了。如今就要到上书房门外了。”
“让瑾王直接过来,不用再禀告了。”文宣帝挥手让石公公去将瑾王迎进来。
石公公是
在文宣帝还小的时候,就服侍在文宣帝身边的老人了。因此,石公公也是看着文宣帝和瑾王长大的。自然,石公公十分清楚的知道文宣帝和瑾王兄弟二人的情感究竟有多好。二人之间并不像外界人猜测的那样面和心不合。
“臣弟见过皇上。”
“阿白别拘礼,这又没有外人。过来坐。”
文宣帝口中的阿白就是那个世人眼中冷酷无情的瑾王姜晋白。阿白这个软乎乎的称呼,配上姜晋白那面无表情的脸,真是让人不忍直视。
文宣帝左右看了看姜晋白,看着并未受伤,舒了一口气。
“瘦了。”
“这前后来回不足一月,从哪看出来瘦的?”
“皇兄就是看出来阿白瘦了。”
如果可以形容姜晋白的内心活动,那大概就是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不说这了,臣弟此番迅速进宫是想说这次的事情......”
半盏茶后。
“阿白是说此番去到那边,只赶上了将事情最后收尾,但中间的过程却是另有他人解决的?”
“是的。不止是只赶上了最后收尾,而且解决事情的人还将证据也一并留给了臣弟。那些证据将各事□□无巨细的罗列的清清楚楚。只可惜臣弟并未见到解决事情的人,也不知那人是谁。臣弟到那里的那天,那人恰巧离开。那人将时间把握的极好。”说到这,姜晋白觉得一阵无奈。而且这事情给他的感觉,很是熟悉。
“这么说来,复城那边的事情也是突然间被解决了。原本皇兄以为是你布置的人动的手,但你在信上说不是。如今看来,这两者会不会有什么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