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攸宁听闻慕长亭吐血的消息，匆匆赶到了南苑，一入房门她就有些急切的问道：“哥哥，你没事吧？”

说着，就将正在换衣服的慕长亭拉到榻上坐着，为他把脉。

慕长亭眸中泛着浅浅的柔光，看着自己的妹妹，他觉得自己像是死过一次又活了回来的人，浑身都有一种通透的感觉。

除却心中隐隐的失落感和自责之外。

慕攸宁仔细的给他把了把脉，见没什么大问题才松了一口气道：“你可真有出息啊。”

为了一个伤害他、背叛他的坏女人，把自己弄成这样。

慕长亭笑了笑道，如实道：“是没有出息。”

慕攸宁听他这么说，到不知该如何接话了？

她撇了撇嘴问：“你和她的事情都处理干净了吗？以后不会再纠缠不清了吧？”

“不会了，我和她所有的情分都已断绝，而且我才发现，自己从未爱过她。

一直以来，我把她当成救我的那个姑娘，直到今日，她才告诉我，原来那个人不是她。”

慕长亭自嘲的一笑，看着慕攸宁道：“我以为我对她的感情是爱，可当她说出真相的时候，我才发现那不是。”

来的时候，慕攸宁已经知晓了他和聂华之间的那些事，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场算计。

想想，她就觉得可怕。

慕攸宁压下心头的想法，轻嗤了一声：“真是难得啊，竟然开窍了？

不过，你真的想明白了？确认自己没爱过那个坏女人？”

慕长亭见自己被怀疑，有些不满的蹙了蹙问：“我问你，当初你喜欢上夜冥绝，可是因为年前的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