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里，碧玉和小莱完全不知道有这回事，倒头大睡着，司空破算知道有这回事，也全然习惯了。

只不过，司空破还是不敢直面和夜以澈接触，夜以澈对顾烟是好，但显而易见的是，他对除了夜以澈之外的所有人都很凶

“对了，以澈。”

“怎么了？”

“奈奈呢？我怎么没看到她？”

“让她看守学院去了，毕竟总觉得这不是什么安全地方，还是多留个眼线较好。”

“那……如果你出门的话，你会留下奈奈在这里看着我吗？”

“那当然了有奈奈在你肯定能安全一些，不说奈奈实力如何，她的忠诚度我是信得过的，我不在的时候，她会一直保护你。”

“以澈，你真贴心。”

“嘛，这有什么，老婆大人如果出了意外我会心疼死的”

为什么……

他们明明不曾认识过，也没有谁在借鉴谁。

却为了功力尚未恢复的她，做了同样的事。

顾烟的双眸不由得低垂了一分。

为什么……

当初顾烟对宫邪的这般举动没有丝毫的感激，反倒是满满的反感，说什么宫邪在监视她，宫邪不给她自由……

为什么当时的他选择一言不发，遵从了顾烟的意思。

她明明是那么对他的，她明明一直都在任性，一直都在伤害一个真心对她好的人。

——“我不会在以澈面前提起宫邪的，那对以澈不公平。”

——“那样对宫邪公平了？

——“……”

她终究明白。

原来她从始至终都在伤他，而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对她的任性发过火。

“老婆，你怎么了？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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