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春玉从体校训练回来,却见陈太阳的家门紧锁。
她打电话给陈太阳,接电话的是她的母亲曹瑞秋。
“春玉,陈太阳父女受伤,在南留医院病房,我正赶回公安局处理此案,你到南留医院照顾他们吧。”
曹瑞秋似是很急,说完这句话就挂断了手机。
傅春玉跑到公路,搭公车进入市中心,再搭的赶到南留医院。
她直奔南留医院病房的楼层,询问了护士,便冲进陈太阳父女所在的病房。
彼时纪菲菲正在擦拭陈太阳的身体,看见傅春玉进来,纪菲菲说:傅小姐,我在帮你的继父擦拭身体,你不方便在这里观看,请你到外面稍等一会。
傅春玉站在当场,看着被脱光的、昏迷的陈太阳,心中万分担忧。
“纪菲菲,他伤得很重吗?”
“嗯,内外伤都有,右臂脱臼,肋骨被打断两根,还有可能被打成脑震荡。”
纪菲菲把毛巾浸入温水里搓洗一阵,把毛巾拧干,细心的擦拭陈太阳的身体。
“傅小姐,你真要在这里看吗?他可是要成为你的继父的男人耶!”
“谁说他要成为我的继父?”傅春玉不悦地说。
纪菲菲说:他是你妈妈的男人,迟早会变成你的继父。
傅春玉说:他和我妈妈,字还没一撇呢。
纪菲菲说:那你也不能够看啊,这多羞人呐!
傅春玉说:我全看到了,还能假装没看见吗?
“好吧,你慢慢欣赏你继父的身体。”纪菲菲奈何不了傅春玉,便专心做她的工作。
傅春玉坐到陈洋洋的床沿,问:洋洋,你感觉如何?
陈洋洋说:还行吧,应该没有我爸伤得那么严重。
傅春玉说:你们怎么受伤的?
陈洋洋说:我在万家新城被几个流氓欺负,我爸不由分说的就和他们打起来了。
傅春玉深知陈太阳对陈洋洋的溺爱,她稍作思量,问:纪菲菲帮你擦拭身体了吗?
“还没。”陈洋洋看向纪菲菲,“她说先帮我爸擦拭身体,再帮我擦拭身体。”
傅春玉怒瞪纪菲菲,娇声喝问:纪菲菲,你是不是对陈太阳有不良企图?
纪菲菲淡定地回答:傅小姐,我是专业的,你别把我说得那么不堪好吗?
傅春玉还想质问纪菲菲,她的手机却响了,她看到来电显示是诸敏,便走出门外接听。
一会之后,她又进入病房,只见纪菲菲已是替陈洋洋擦拭身体。
“纪菲菲,他们是父女关系,又是重伤患者,让他们同病房不好吧?”
傅春玉冷静下来,想到父女之间这般的相处有着诸多的不便。
纪菲菲怔然片刻,又恍然大悟地说:确实不妥,等我擦拭陈洋洋的身体,就把转移陈洋洋转移到别的病房。
傅春玉坐落陈太阳的病床,看着浑身是伤、昏睡不醒的陈太阳,久久不语。
“傅小姐,第一次近距离的欣赏男人的身体吗?”纪菲菲好事地问。
傅春玉说:纪菲菲,我看过的男人的身体虽然没你多,但我也见过不少。
“现实里看的还是视频里看的?”纪菲菲好奇地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