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传来潘丽娜的声音,语调甚急。
陈太阳说:潘医生,我在家。
“潘丽娜,我和陈太阳在维也纳酒店,你找他有什么事?”曹瑞秋在旁边高声喊话。
潘丽娜在电话那头沉默一会,说:陈太阳,你们在维也纳哪间房?
陈太阳正要说话,曹瑞秋抢过陈太阳的手机,强行要与潘丽娜通话。
“潘丽娜,这种时候打电话给我的男人,你是不是姣?”
显然曹瑞秋对于潘丽娜打电话给陈太阳很是不满。
然而曹瑞秋与潘丽娜通话几句之后,却把房号给了潘丽娜,让潘丽娜过来找他们。
曹瑞秋与潘丽娜通话完毕,把电话给回陈太阳,扭着腰臀进入卫生间沐浴。
“陈太阳,我有一段时间没被男人碰了,身体干净得很,要不要进来和我一起洗?”
曹瑞秋在进入卫生间前,对陈太阳说了这句搔情的话。
陈太阳瞄都不瞄她一眼,如同那入定的和尚,不受外物的干扰。
几分钟后,曹瑞秋又从卫门间探出来,说:陈太阳,待会潘丽娜过来,你想不想让潘丽娜知道你和诸敏在谈恋爱?
陈太阳这才说话,“曹瑞秋,潘丽娜以为我和你在谈恋爱,你别多嘴。”
曹瑞秋说:那你要表现得像是和我谈恋爱的样子,否则我跟潘丽讲你是诸敏的男人,不是我曹瑞秋的男人。
陈太阳说:你要我怎么做?
曹瑞秋说:进来,和我一起洗澡。
陈太阳不受威胁,稳坐不动。
曹瑞秋缩回去,继续洗澡。
陈太阳想了想,站起来脱衣,脱得只剩内裤。
打了电话将近2分钟这样子,门铃响起,陈太阳过去开门。
潘丽娜进来,看到陈太阳只穿条短裤,又看到曹瑞秋洗澡不关门,她说:陈太阳,你伤没好,不适合做太激烈的运动。
曹瑞秋在卫生间里说:潘丽娜,你放心,我没让他动,是我在他上面。
潘丽娜把卫生间的门拉掩,与陈太阳坐在茶几旁,说:陈太阳,你真的会看相吗?
陈太阳说:偶尔会。
潘丽娜说:前两天你讲我有不好的事情生,我当你放屁,可是刚才我做手术的过程中,出现一点误差,把人医死了。
陈太阳惊诧地望着潘丽娜,“潘医生,你医死了人?”
潘丽娜愧疚地说:我从医这么多年,第一次在手术中出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特意过来问问你,我会不会因此事失业?
这问题难倒了陈太阳。
他看得出潘丽娜邪气缠身,却不知道潘丽娜因手术失误而弄出人命,更不清楚潘丽娜将来的命运如何。
“潘医生,我只是稍微的懂点相术,我无法预知你的将来。”陈太阳半真半假地说。
潘丽娜说:你再给我看看,最近我会不会麻烦缠身。
陈太阳摘下眼镜,看到潘丽娜头顶的邪气未散,他又重新戴上眼镜,说:我看你的气色灰暗,近段时间可能会挺麻烦的。
潘丽娜惊疑地盯望陈太阳,“为何你看我气色的时候,要摘下眼镜?”
陈太阳说:没什么,眼睛累了,摘下眼镜,让眼睛缓缓。
潘丽娜说:我记得你高度近视,摘了眼镜,你还看得到什么?
“摘下眼镜之前,我已经看清楚你的气色。”
陈太阳是个老实的农民,但说谎不输给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