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着她做抉择，比钝刀子割肉还要痛。

几分钟以后，顾若仪接到了霍斯年的电话。

电话里，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在哪里呢？我回四合院了，没看到你。”

“心情不太好，所以出来走走”，顾若仪说：“你怎么回来了？”

“你心情不太好，我怎么可能安心上班？？”

霍斯年笑了下：“心情不好的时候，不要去外面，要到我身边来。乖，马上回家，我做好吃的给你。”

顾若仪深深吸一口气：“霍斯年，我有可能，要失去顾氏了。”

霍斯年坐在他们的房间里，眉目间渐渐变得温柔起来。

印象中，顾若仪一直是个风风火火的女强人，哪怕是偶尔跟他撒娇，语气也是有些硬气的，从来没想现在这样，软软糯糯的语气中，又带着几分委屈。

他甚至可以想象到她现在的样子。

“不会的，相信我”，霍斯年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你现在在哪里，我过去接你一下。”

“我在云上茶社！”

“等我三十分钟，我立刻过去！”

说完，霍斯年挂了电话，立刻拿着车钥匙出门了。

到了云上茶社的时候，那份离婚协议，已经被顾若仪给收起来了。

包括霍东霆用过的茶杯，也都让服务生撤了下去，仿佛由始至终，都是她一个人在这里喝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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