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更不可能是我了。”殷无双笑了笑：“我自己什么实力，我心里还有点数，如果说是圣人的力量将其打通，我觉得应该和圣人的劝诫有关，那才是圣人的力量。”

虽然她体内有“天道恩赐”，但如果是圣人的力量，朱雀他们早察觉了。

这股力量不愠不火，也分不出强弱，她暂时还琢磨不透。

见殷无双胸有成竹，院长微微皱眉：“你当真没察觉自己体内有圣人的力量？”

“若真有，我还能是洞虚阶吗，院长。”殷无双眉眼一弯。

“可算是那句圣人的劝诫，通道也应该是由内向外打通……”院长还是有些不解。

他特意去诛仙殿看过，通道内壁的力量痕迹，是从外到内打通的，是外部的力量冲了进来。

“也许其另有奥秘。”殷无双手掌一抬，掌心滚动灵力，其也包括微弱的天道恩赐。

院长仔仔细细看了遍，只好作罢，他的确没在殷无双身找到圣人的力量，那天道恩赐也和圣人的力量搭不线。

难道，真的是他多虑了？

莫非当时在位面外，有另外一位圣人出手相救？那圣人又会是谁？

“话说回来，院长现在是何修为？与阿紫他们有些不一样。”起圣人的话题，殷无双更关注这个。

“我已是金仙，你表哥是人仙，表嫂是地仙。等你飞升了，你的实力不会他们差。”